室,里面仅有他们两兄弟。
巴达素来爱喝绿茶,也把华国的泡茶技艺学得精通。此刻休息室的茶几上,他已经让人摆好茶盘,准备好泡绿茶的工具。
巴达用紫砂壶里的开水烫好翡翠色的瓷茶杯,再洗茶过后,给野良爷爷泡了一杯八分满的茶。
“大哥,尝尝。这次我新换了一批茶叶,看看口味如何?”
野良爷爷却是无奈道:“我一看就是个粗人,品茶这种高雅的事情,不适合。
你能不能每次都用一杯白水给我解决就可以了,我又不会说你怠慢我!”
巴达笑笑说,“大哥你说得是。下次我不泡了。”
“你哪次不是这样说!”
面对野良爷爷的“控诉”,巴达问:
“大哥怎么会想到送花医生过来给我看?”
他无所谓道:“也没什么,当时看到野良带她去我那里的时候,我挺震惊的。
要不是她的年龄不符合,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你们的孩子了。”
巴达提茶杯微微抿一口,同样怅然,“我刚才看到她,也挺震惊的……”
回去的路上,花彼岸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,野良却是再也忍不住。
车子已经开出十几二十分钟,可他觉得自己像是好几年没有说话,即将要爆发一样。
于是他问:“花医生,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?”
她冷冷地偏转头看向他:“问什么?”
“医院的事。”
“那好,那你知道,你爷爷把我带去医院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吗?”
她这话,直接把野良给问住了,因为他感觉,花彼岸被要挟去医院,又这么轻松而退,不可能只是为了让巴达看一眼,说她酷似某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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