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他的生活往往就是一个人。这还是第一次,和一个女人近距离接触这么久,他觉得自己对花彼岸没有到达男女之间的情感。
但现在有一种忍不住想对她温柔的心态感,或许,这是一种曼妙的吸引力,无关乎男人和女人的情感。
“我们两个就此分别吧。”
K在做着警戒状态的同时,弱化着声音跟她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
花彼岸不知道K表达的是什么意思。
K道:“我去把他们几个引开,你自己找一个方向离开这里。不过……你不用问我这里是哪里?从哪里可以出去。
我也是第一次来。
到时候你等他们离开了你再离开,至于你能不能等到船只过来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一说完,K就准备动身离开。
“哎……等一下!”
花彼岸拉住他起身的左手臂,K又紧贴腰坡草丛处,疑惑地看向她,
“还有什么事?”
她问:“我的那两个朋友呢?”
K紧紧地盯着她望一两秒钟才回答:
“还在海里泡着呢!”
“什么?!哪个位置?”花彼岸大惊。奇康还好,但是野良那个弱身板,身体又受了伤,哪能经受海里那么长时间的浸泡。
K似乎有些纳闷,“你在昏迷的时候,都能听到他们说的话,怎么没听他们把你朋友绑去哪里了?”
“那你得要他们说啊!”
“他们被绑在这座岛的南面沿海海里的一根水泥石柱上,那里的海浪很强,到了晚些的时候,可能还会长潮。
现在他们怎么样?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等等,你能告诉我,派你来杀我的人是谁吗?他是怎样的身家背景?”
花彼岸看到K又准备离开,马上叫住他。
K把花彼岸按压在他手臂上的手轻轻拨下,轻声回说:
“你刚才在他们两个的嘴巴里,听到多少算多少。
其他的,我一律不会回答。
我们……后会无期!”
这次说完,他快速躬身,从花彼岸的面前经过离开。
一两分钟后,山林再次传来枪支交火的声音,随后渐去渐远。
花彼岸抬头查看茂密的山林,除了从外面射入进来的阳光,根本就看不到天空中太阳的位置,辨别不了方向。
想要找到奇康他们,就得先下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