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一直都是安静的待靠在柱子上,望着他们两个的行动,一点慌张的表现都没有。
之前被泼湿的头发,已经不再滴水,就是她面前被淋湿的衣服,依旧还能展现出她的狼狈着装状态。
很少有女人,单独面对两个粗壮男人的时候,不露出害怕的神色,纵使她有傍身的武艺。
难不成她是神不成?
沉稳的歹徒内心疑惑的同时,下意识地冒出这个思想。
他们在一个信奉佛教的国家,讲究因果,信轮回,对“善恶”的行为有着一定的回报思想。
虽说他做的是非法拿人命的工作买卖,但他内心也有神明!
不过,这一切的犹豫,也就只是那么一瞬间,下一秒就被自己的同伴打乱。
兴奋的同伴在他身边停下,一脸愉悦的说:
“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爽快,他是不是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啊?”
可这沉稳的歹徒却是沉着个脸道:“我突然间没兴趣了!要玩你自己玩吧!”
说着就走到一旁废弃的木椅上张腿坐下。
“真扫兴!”那歹徒看着同伴不给力,不再拉他一起向前,自己直接向花彼岸走去。
也就几步的距离而已,他就到底花彼岸的面前,看着她娇柔中又带着艳媚的面容,顿时觉得心脏狂跳不已。
特别是她现在这样一身湿漉漉,仍很掘强的不卑不亢模样,让他有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。
“你们老大想要跟我说什么?”花彼岸清冷的眼神中,带着不屑的口吻一出,猛不丁的吓了歹徒一跳。
他身子都跟着颤了颤。
可能这种时候,歹徒也需要面子,他用右手磨砂着自己的下巴,来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用凶狠又流氓痞气的目光打量花彼岸一小会才说:
“也没什么,就是让我们把你杀了而已。”
花彼岸冷嗤,“既然这样,这有什么不能听,不过都是让我死而已。
你们三个不就是抱着同样的目标,才把我绑来这里的吗?”
那歹徒对她左右啧啧地转动看着说:
“话是能听,但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,他是看不得的。所以让他出去最好!
我看你是一个聪明人,不可能看不出来,我想干什么吧?还是说,你也想那样,所以对我出现在这里,没有什么驱赶之词!”
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会知道你想干什么!不过……你要是把我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