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奇康头皮发麻,胃酸翻涌得差点替野良反胃。
他不禁在想,花彼岸这么简单粗暴的举措,亏得野良是昏迷状态,要是醒的,非得就地扭动身躯反抗不可。
要是以后自己遇到危险,昏迷了。花彼岸在救自己,喂药的时候,是不是也是这种猛进药的方法。
他想,就算他是昏迷的,都能被花彼岸给喂药喂醒。
看来,这么漂亮的花医生,还是需要点温柔。
为了让喂进野良的药能快速的融进胃里,让他的身体快速吸收。花彼岸重新找好一个好使力的角度,准备把野良轻扶起来,靠在绑他们的圆柱上。
从始至终,她都没有想到过叫奇康帮忙,就算她发炎的手臂上,不停地传来肿痛与刺痛交织的疼痛。
突然,她感觉双手一轻,自己的左耳旁略过一阵头发丝带来的拂风,奇康就把野良给扶坐到了柱子上。
因为环境比较昏暗的缘故,奇康根本看不到她受伤的右臂膀,加上现在血迹已经干涸,没有血腥味,他更加闻不到,不知道她也受伤了。
看着她疲乏的顺着野良的旁边坐下,奇康想了想,也在野良的另一边坐下。
这样,野良也不会存在侧翻的倒下的危险。
透过野良这个中间人,奇康看向深夜中的花彼岸,有些责备道:
“你怎么不喊喊我?你一个女人怎么会扶得动他这样的男人。
虽然他没我壮硕,但男人的体量,他还是有的。”
花彼岸搞不懂,为什么奇康一直在刻意的提醒她,他比野良强壮的事实。
所以,她不屑地看向他道:“人家那是有病!你有病吗?”
奇康被她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,讪着脸沉默了好一阵。
不过,他还是忍不住看向花彼岸,只是只能看到她的侧脸,连她平常卷翘又浓密的睫毛,他都看不到了。
她的目光空洞地朝着一个地方注视着,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。
现在的他们,就好像一点都不担忧自己的安危一样,就这么静静地坐着,不言一语。
“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那里?”
安静的魅夜里,响起花彼岸深冷的声音。
奇康内心一颤,下一秒反转冷哼地问:“那你呢?你怎么会和他出现在那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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