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着走出电梯的奇康问候着,“奇康先生,早上好!”
奇康威凛点头,“早上好!”
伯森跟着他脚步的频率往办公室而去,“奇康先生,昨天的事情,我调查得有眉目了!”
“嗯,办公室说!”
“好的!”
在奇康他们从南院离开没多久,花彼便把待在长翁卧房的秋水,卡莱医生和小艾护士给请出了长翁的卧房。
在确定房门口没什么异常之后,花彼岸才很郑重地叫唤了一声,
“长翁先生,起来吧!”
这时,眼神呆滞的长翁,恢复了与平常人无异的炯炯眼神。
他歇开被子下床,向花彼岸倾诉着他刚才的表演,“哎……刚才眼睛一直盯着一个地方,酸死我了!”
花彼岸看他花甲之年苍迈的身体中,步伐稳健地迈向沙发的样子,不由得心中佩服。
装病能装到这个份上,真正的也是个敬业的“演员”了。在刚才那么多人,那么嘈杂的环境之下,能做到没有露出一丝的马脚,这不是平常人能做得到的。
所以,她很由衷地对长翁说了一句,“你很厉害!”
长翁学着华国人惯用的谦虚态度和谦逊的姿态笑着回说,“哪里哪里?没有!”
花彼岸很自然地在他的沙发对面坐下。
她问,“长翁先生,你想要的这一步,已经完成,接下来你如何打算?”
长翁却不说他接下来的计划,而是反问她,“花医生,上次你说的事,你完成得如何了?”
花彼岸顿了顿,她还真的暂时性给忘记了这回事,虽然才和奇康提这件事也没两天。
不过,她面色很是平静,“这件事我已经跟奇康谈论过两次,我发现他对这件事情的抵触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高些。”
长翁长叹一声,“是啊!我这么多年来,天天在他的耳边念叨,他都没有答应我。
这事……慢慢来吧!”
花彼岸道:“我相信,事在人为。其实,您现在也算是醒来了,我可以如和他谈判,我已经达到了他的所说的要求。
但以我这几天和他的接触来看,我知道他一定还是不会松口,肯定是以你完全康复为由,来拒绝我。”
长翁同意地模样点着头,“是的,奇康从小就是个意志坚定的人,只要他说的话,应的事,基本上都会坚持到底。”
花彼岸顿了顿问,“奇康有没有什么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