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啊问题是。
有时候贺安娜说的话就像是真的,但会是在开玩笑;有时看着假正经,但它又是真的。
她和奇康在走回去的路上,奇康问她,“花医生,安娜小姐和美珍小姐怎么了?”
她轻描淡写地说:“没什么,她们两个不小心撞了一下。”
“撞了?!”
“嗯,就在别墅门口,美珍小姐倒车的时候,娜娜刚好开过去,来不及反应,就撞上去了。”
奇康道:“怪不得我看美珍的车尾有轻微的剐蹭。”
花彼岸:“嗯。”
他们俩走到东院门口的时候,花彼岸却没有进去,而是直接越过离去。
奇康急忙叫住她,“花医生,你去哪呢?”
花彼岸停住,幽幽地转身看着他说:“你不是要我给你药包吗?”
奇康疑惑地点头:“嗯,是这样没错。”
“我去给你找药。”
奇康更是不解,“给我找药,去哪里找?”
花彼岸不说话,往着北院的方向而去。奇康为了解答内心的疑惑,快步的走到她的身边,与她一同而去。
花彼岸走多快,他就走多块,好似……他的脚已经完全康复了一般。
要不是是花彼岸自己亲自踩的他的脚,知道自己下脚的力度有多重,不然,她都觉得奇康已经完全康复,并不需要药物的治疗了。
大概十分钟后,他们在北院后面的一处草坪里停下。奇康看着北院后面幽暗的环境,透露出一种寂寥。
因为北院是奇明和奇榛两兄弟住,他们又经常没有回来睡觉,整个北院,有一种空幽幽地感觉。
加上今天他们两兄弟又没有在家,北院除了门口该亮的路灯,院楼里面全栋熄灯,看着有一种鬼片里,荒郊野屋的既视感。
只是这“野屋”,看起来比较豪华。
奇康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种周身吹冷气的感觉。他看着在草坪上很淡定走着的花彼岸,戏谑地问她,
“花医生,你不怕吗?”
花彼岸幽森森地睹视着他,“我又没做亏心事,我怕什么?我看,怕的人是你吧?”
奇康嘴角扯着哼笑,“我怕?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,有什么好怕的。
再说,我可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,熟悉得不得了。”
花彼岸不屑地冷望了他一眼,不予理睬地往着草坪处后面的土埂方向。
奇康看她到了草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