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先生!”
奇康沉睿着眸光点头看向他们问着,
“花医生在不在里面?”
其中一名保镖挺直着腰身回他说:
“在的!”
奇康问:“她什么时候进去的?”
那名保镖又回答:“在半个小时前!”
“半个小时,都那么久了……”奇康呢喃着往南院走进去。
走进客厅的时候,客厅的保镖也恭敬有礼地给他问了一声好。
他迈着沉稳的步子向二楼走去,而此时的花彼岸,还在卧房里跟长翁交谈着。
“奇康先生!!”
长翁卧房门外的保镖给奇康来了一声响亮的问好。使得在沙发上的长翁和花彼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,停下了交谈的氛围。
奇康的声音深然有力的从门外响起,
“花医生还在里面吗?”
“在的!”
花彼岸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仿佛听到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声。
她很清晰地听到奇康握着卧房门把的声音,奇康皮鞋踩在地板上嗒嗒的清脆声,也传入她的耳朵。
哒!!!
奇康推开了长翁卧房的门,眼神直接在屋内寻找着花彼岸的身影。
屋内很安静,对于突然闯入的奇康,花彼岸收回给长翁把脉的手,眼神恼怒不悦地望着站在门口的他。
“奇康先生!你难道不知道礼貌两个字怎么写吗?下次能不能先敲个门!”
床上的长翁,则是跟着今天送他来南院的卧房时一样,静静地躺着,毫无变化。
花彼岸轻轻地把长翁的手放回被子里后,就从她所坐的凳子上起身,朝着奇康走去。
奇康则是对着毫无异样的长翁边望着也边向着花彼岸走去。最后,两人在卧房的中央相遇,双双停住。
奇康幽魅地望着她,浑厚有力的低嗓子说:
“花医生,没想到……你这么晚了,居然还来给我爷爷看病。真是辛苦你了!”
花彼岸淡淡道:“没办法,职责所在!”
对于奇康投放在自己身上那种压迫的森然之气,她很镇定自若,无所谓得毫无惧意。
奇康问:“我只是很想知道……为什么这么晚了,你还要过来?你可以明天再过来给我爷爷看病,他在这里,又跑不了。”
说着说着,奇康又习惯性地往花彼岸靠近。她面色平静,实则内心愤愤然地咒骂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