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彼岸以为,她一进去办公室,把秋水叫走了就可以,没成想,奇榛也在那里。
“嗨!花医生,你去哪里了?”奇榛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,一脸嘻笑地看着她。
她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着话走向他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也没啥,我今天心血来潮,就想来医院找你们聊聊天!
花医生,你到底去哪里了?奇康哥在到处找你呢?”
听着奇榛说的话,她眼眸暗了暗,而后冷冷地回他,“没什么,有一点私人的事情要办而已。”
她在沙发处站定后,望着与奇榛坐在一处的秋水,神情严肃地问向他(华语):
“秋水,他什么时候来的?”
因为奇榛听不懂华语,她可以大声地当着奇榛的面问他。
秋水从奇榛的旁边起身,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同花彼岸站着。
“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差不多有四个小时了,彼岸姐!”秋水有点紧张地回着她的话,因为他觉得花彼岸听了,会很不高兴。
花彼岸纳闷地看了看奇榛,又转看向秋水问:
“四个小时?”
奇榛知道他们应该是在说他,所以他一直集中注意力听着花彼岸和秋水的对话,虽然,他听不懂。
秋水点头说:“是的,彼岸姐。早上他来的时候,你就离开医院了。后面我让他离开,他也没走。
而刚在你上来不久,我刚和他从长翁的病房回到办公室没多久。”
花彼岸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刚刚长翁的女儿一家来医院看长翁,我就跟着奇榛过去了。”
她纳闷道:“那既然这样,为什么奇榛还是没走?”
秋水也纳闷道:“彼岸姐,我也不知道啊?他就说要在这陪我等你一起回来。”
她伸手撩了撩跑向胸前的长发,把它拨往身后,才吩咐着秋水说:
“我们该走了,把包背上吧。”
秋水的双肩背包还是放在刚才沙发的位置。
但秋水有些疑惑地望了望奇榛问:
“彼岸姐,我们走了,那奇榛呢?他还在这啊!”
花彼岸感觉她心情有点烦躁,便冷冷地回说一句,
“他不是爱待在这吗?就让他待在这好了。”
秋水:“……”
看着表现得有些憨憨地秋水,暗叹了口气,便淡淡着语气催促道:
“好了,把包背上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