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你们都是兄弟,帮忙一下。
我想,你大哥知道你要去集团里面工作的话,一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奇榛烦躁地往床上一躺,抗拒地说:
“总之……我不想去。”
姆努却是坚持道:“我就来跟你说一声而已,我先回去了,你这几天好好的把你车队那边的工作辞一下。
我走了。你早点休息!”
“哎……爸爸,我都说我不去!”
立床而起奇榛也没有把离开他房间的姆努叫住。
他烦躁地抓着几下自己的头发,又往床上躺去。想起姆努那强迫的语气,他不停地在床上翻滚了几下,内心浮躁地起床,朝着卫生间洗澡去了。
深夜十一点多钟的时候,奇康站在阳台上,手中拿着一张淡紫色的手帕和头绳静静端看着。
手帕被很整齐地折叠成了一个正方形,在一处垂直的角边上,还秀了华国的“彼岸花”三个行书字体。
他虽然不认识华文,但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他见过花彼岸写她名字的字样,正是这三个字。
就是顺序颠倒了而已。
手帕和头绳都是花彼岸的,昨天晚上他在雅兰庄园医务室屋里拿的东西,就是被她丢在垃圾桶的手帕和头绳。
他从西装服的内兜里拿出她手帕的时候,上面几乎都浸染上红色的血迹。
他一点都不嫌脏的直接拿到卫生间的洗手台去洗着,只是,可能由于血迹在手帕上的干涸时间过长,一张淡紫色的手帕洗下来,还是印上了血迹的暗黄。
他的手轻轻地在“彼岸花”三个字上磨砂着。
刚才他用电脑查了“彼岸花”这三个华文字的意思,他才知道,这是一种花的华文名字。
只是,关于这种花的很多寓意都不是很好,他不知道她的手帕上秀的为什么会是这种花的名字。
而她的名字,又为什么是这三个字的组成。
端详了好一会之后,他从阳台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红色巴掌大的方形小纸盒,就把花彼岸的手帕和头绳放进了里面。
他走回屋内,把盒子放在他床头柜下的第一层箱子里面放好,然后歇开被子躺进床上,拿着床头柜上的遥控器一按,屋内的灯全关。
再把遥控器往床头柜上轻轻一放,在床上躺好,便闭眼睡觉了。
第二天早上,花彼岸晨跑的时候,又遇到特意跟着她一起跑步的奇康。两人或作并排,或是一前一后的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