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眉看向她,他怎么觉得她这话他听出了一种不屑,看不起的味道。
“你钱很多吗?”花彼岸换汤不换药地再问了一次。
“怎么说呢?我可能与福布斯榜上的那些富豪比不了,但是与你相比,应该绰绰有余。”
花彼岸反问他说:“绰绰有余到可以给我们医院捐赠上好的药品和先进的医疗器械?”
这话没让他恼怒,反而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,他说她今晚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,原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。
于是他大方地笑笑说:“可以!”
她以平淡又讽刺的口吻问道:“你的装修公司一年的营业净利润收益怕是再多,应该也只是算作一个小资产吧。
药品还无所谓,但那些先进的医疗器械,不是十几万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,你在你装修公司分得的收益,一年怕是够买一两台医疗器械就不错了。”
奇康温柔地笑着摇摇头道:“没有,我和柠合伙开的装修公司赚的钱,的确赚不了几台先进的医疗器械。
我们的装修公司,也只是我们喜欢做的一份事业而已。”
花彼岸静然地追问说:“那你哪里来的钱买?难道是拿你爷爷集团里面的钱?
你这个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,你们集团的那些股东们会让你动?”
奇康弯笑着脸摇摇头,“是……也不是!”
花彼岸不懂地看着他,并未说话。随后,他自顾自地道:“你可能不知道,从我爸爸过世之后,他在集团里面百分之十的股份,爷爷就拿给我了。
我还有自己百分之五的股份分红收益。
其实,这二十多年来,我从来就没有用过集团里面一分关于我,股份分红收益的钱。
但是那里面的钱,依然是存在的,我不知道那些钱二十多年加起来有没有百亿,千亿,万亿美金,但是,几个亿应该是有的。”
听完奇康的话,花彼岸暗暗心惊了。二十多年没有用过一个大集团里,关于自己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分红收益,那将是一个怎样的巨款。
难能可贵的是,面对这笔一年又一年累计下来的巨款诱惑,他居然能忍住不动用。
不过,她也存在着疑惑,“既然你这么多年来没有动用过里面的一分一毫,那你生活上学的钱,从哪里来的。”
奇康很有耐心地回她说:“我小的时候,用的都是妈妈赚的钱,后来从我上高中开始,我基本上用的都是自己的钱了。”
“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