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服务人员要毛毯了,一会你就盖毛毯。
如果你介意的话,你拿被子盖,我盖毛毯也可以。”
奇康很大方的承认了他的多想,对着她痞痞地挑挑眉道:
“哦,是吗?不过……你就不怕我半夜悄悄地爬上你的床?”
对上他故意欲欲挑露出来的眼神,她鄙视说:
“当初你能让我那么快败下阵来,不过是因为你手中的那把武器。
要是我们两人真正的较量起来,谁输谁赢还不一定!”
奇康思索地点着头,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不停地磨擦着他的下巴,挑衅般地道:
“是吗?那为什么在那次之后的两次较量下,你在我的面前,竟是毫无反抗之力呢?”
花彼岸嚯地一下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冷冷地撇向他,
“奇康,我们现在就比试一下,你敢吗?”
“别……这地方是睡觉的地方,打打杀杀的,多不合适啊!再说了,我现在是个伤员,你现在和我比试,就是趁人之危,就算胜了,也是胜之不武。
我们都是练武之人,要讲武德。”
看着他现在这副得意的面容,要是个暴脾气的人,她都怀疑,他是不是已经被揍得爹妈都不认识了。
于是她讥讽地说:“奇康,你今天被人拿石头砸,被人扎车胎,真是一点都不冤。”
“嘿!怎么说不过我你还人身攻击了。”
花彼岸懒得搭理他,就自顾自地走向了阳台。
“花医生,我去洗个澡,你一个人在屋里小心一点,不要乱跑。毕竟刚才准备枪杀你的人,我们还没有查出来呢!”
他在朝着阳台处的花彼岸背影望了一眼,就从沙发上起身准备朝着卫生间走去。
“你额头上还有伤,不适宜沾水!”
她回转着头看他时,他已经在解开领口上的寸衫扣子了。
奇康蹙着眉道:“可是……花医生,我身上都是汗渍,黏黏的,一点都不舒服。
不洗澡我会很难受得睡不着觉的。”
“今晚才是你额头受伤的第一天,为了防止伤口感染,影响伤口的结痂愈合,我劝你最好不要淋雨。”
奇康笑笑地跟他说:“好的,我会注意的,花医生。”
奇康进去洗澡之后,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,便开始思索今天晚上她差点被人枪杀的事情。
正在她把这几天跟她接触的人,都一一的排查筛选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