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看到,在垃圾桶的边侧,丢了一块淡紫色的手帕和黑色的头绳。
他记得,今天他带她来的时候,她的头发是用黑色的长绳扎起的,现在却是披着地,那就是说垃圾桶里面的头绳是她的。
于是他盯着垃圾桶里的头绳问她,
“花医生,那不是你的头绳吗?”
花彼岸不在意地顺着他的话,朝垃圾桶看了一眼道:“嗯,当时你额头流血很严重,为了给你止血,我就把我的手帕覆在你的伤口上,给你止血,但当时又没有什么可以把它固定住的。
我只好把我的头发解开,用我的发绳给你包扎固定了。”
她拿着药品放进医药箱,盖好盖子后。边拿着医药箱放在进门左边的柜子上边接着说:
“你放心,我的手帕今天早上还没有用过,不会给你造成细菌感染的。”
奇康盯着她的背影说:“没有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花医生你别误会了。”
花彼岸转过身,向着他走来,“好了,伤口也给你重新包扎了。我们走吧。
还是说,你在这边还有什么事没有完成?”
奇康起身,微笑地摇摇头,“没有,走吧!虽然今天和园工他们谈论的结尾不是那么愉快,反正,我该说的都说了。
意思也已经跟园长表达明确了。
我也要回去,需要找我二弟谈谈了,我必须让他把园工们的工资拿出来,把这件事情解决好了。
不能让媒体抓着这件事情不放,以此来攻击我们安努集团。”
花彼岸只是淡淡地点着头,“嗯,既然这样,那走吧!”
说实话,她的衣领处沾着血迹,让有洁癖的她开始有些受不了了。
当时沾上血的时候,她是在救人,不会想那么多,但是这会事情已经过去,她想不在意都不行。
之前的无所谓,也只是表现给奇康看而已。
两人刚走出医务室没几步,奇康像是想起什么事地在花彼岸的后面顿住喊道:
“花医生,你先过去等我,有东落在医务室忘拿了。”
花彼岸无奈看了他一眼,“我在这等你,你快去吧!”
“好的!”
奇康给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后,就快速地往医务室走去。
不到一分钟,他就快速地从医务室走了出来。
花彼岸没有看到他手上拿着什么东西,但是也没有问他。奇康就尴尬般地对她笑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