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问他,
“奇康先生,气,消了吧?”
奇康嘴角痞痞一勾,“花医生,你们当医生的,是不是心理承受能力都特别强。
我都那样对你了,你居然还能做到这么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,还是,你是一个,对死都不在乎的人?”
花彼岸双目冷静,毫无波澜地接他的话道:“我是不会计较一个神经病人的行为的,毕竟,他不知道,他到底在做什么事情!”
奇康起身,又朝着她走近,双手撑在了沙发靠背,把花彼岸给圈在了他的胸襟之下,直直地挨近着她的眼睛说:
“花医生,是不是你们华国的医生,都是像你这样的恃才傲物,自以为是。
枉费艾德在我的面前,说了你那么多的好话,吹嘘着你的医术。没想到,他却是看走了眼,你也,不过如此而已。”
花彼岸一脸淡定地回视着他,就像对他无感一般,“我不知道,我们华国的医生,是不是都像你说的那样!
但是,我不是。少拿你的自以为是来定义我。
不过,我想问你一句,你们T国的男人,难道在情绪激动的时候,都会堵着女生说话吗?
奇康,我听力很好,视力也佳。你跟我说话,保持个50米的距离,我都能看得到你,也听得见你说的话。
你能不能,每次在你情绪激动暴躁的时候,依然能对我保持距离着说话。
你知道吗?你这样,是对我的不尊重,不是你每次这样的举动,都能换来我的心平气和。
你要知道,我也不是好欺负的!”
奇康听着她的话,却是挑衅地更加挨近了她一公分。
“花医生,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,要是我爷爷还不能从你的手中醒过来的话。
我会让你,知道身败名裂的滋味,到时候,你也休想回到T国。”
对着她冷冷地吹了一口气之后,他才从花彼岸的身上离开,朝办公室门口走去。花彼岸不屑地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,抽出了一张纸往她的嘴唇上擦着。
因为刚才,奇康的嘴唇真的是挨着她很近,说话的口水,全都喷洒到了她的嘴唇上。
奇康拉着办公室的门,对着她警告了一句,“花医生,我希望你,记住我刚才说的话!
要是我爷爷醒不过来了,你可能,也会睡不醒了也不一定!”
随后他嘭的一声,重重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,真正的在外迈步离开了。
花彼岸转身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