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花彼岸,两人就只差亲上了。他带着诡魅的眼神,警告着她说:
“你最好是没有!不然,要是我发现你真的与我二叔有勾结,反过来伤害我,伤害我爷爷的话,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!”
他说话的气息全部都扑进了花彼岸的鼻翼里,让花彼岸觉得很不舒服,很别扭。
于是她右手伸到奇康的腰部,推抵着他说:
“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!
我们这么近距离的说话,你不觉得难受吗?”
但是,她推不动,奇康还是对着她做着欺身而上的动作,她感觉她的右手都被奇康举着很酸了。
只见他邪魅一笑道:“是吗?我并不觉得难受,能这么居高临下的跟着你说话,我觉得很爽!”
“难道你不觉得,你对我这种‘壁咚’的姿势,很暧昧吗?如果让别人看到了,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想法!”
奇康对着她做了一个往她身下看的审视动作,不屑道:“是吗?可是,像花医生你这种相貌平平,身材干煸,还长了一身高冷的臭脾气来说的女人,根本就不是我的菜!
况且,你可是30加N的年纪了,我才是20几岁的青春大好年华呢!”
花彼岸觉得实在是不想跟他废话了,感觉他就是个不讲理了神经病。
右手对他的腰部再次用力一推,被按住的左手也不停地的发着力,要不是她的双脚被奇康用他的下肢拿着蛮力抵住了,她想,她一定会踢着他连繁育后代的机会都没有。
奇康看她蹦腾得厉害,也就放开了她。
得以放松的花彼岸,冷逸地瞪了他一眼后,就往着左边准备绕过他离开。
谁知奇康一个跨步,又挡着她的路。她抬头,怒目而视,“奇康!你别得寸进尺!”
他眼角诡魅一挑,阴阳着语气说:
“我只是提醒一下花医生你,快点洗漱好,就下楼吃饭吧!一会见!”
然后他就绕过花彼岸,拉开门走出了她的房间。而等他刚关好花彼岸的房门时,就遇到了刚踏出房门的秋水。
秋水呆呆地看着刚从花彼岸房里出来的奇康,突然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奇康也感到有些囧,他没想到自己一出来,居然会被秋水给碰上。于是不由自主讪讪地用英语对着远处的秋水说:
“那个……我去找花医生问点事情。”
秋水呆呆地说了一句,“OK!”
花彼岸和秋水的客房对面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