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行!不过……刚才你在和谁打电话呢?看你们的对话,似乎不是很愉快的样子。”
“一个不讲理的人。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贺安娜像是来了兴致,追问道:“哟哟!能让你花神医认定的不讲理之人,定然是个厉害的人物。男的女的?我倒是想留下来见识一下了。”
花彼岸下逐客令道,“行了!你走吧。”
“行!那你一定记得,在你这次工作结束之前,来找我啊!”
她抿下一口咖啡,“一定!”
贺安娜拿起包,站起身对着她道:“行了!不和你说了,我走了!其实我也赶时间来着。我下午还有一节课要上呢!
拜拜!”
花彼岸并未起身,点头回了一个“嗯”。
贺安娜是她从到大的好朋友,不过,她们两个既不是同学也不是邻居,而是同一个跆拳道馆里的学员。
小时候她们打过一架后,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了。花容他们都不知道,她有贺安娜这么一个朋友。
她不知道贺安娜为什么会选择来T国的大学当华语老师,虽然两人常年不见面,但是联系得还挺频繁的。
花彼岸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干净后,对着咖啡厅的服务员喊道:
“服务员,买单!”
为了避免没有T国钱币用的再次尴尬,之前在服装店的时候,她就跟贺安娜借了点钱来用了。
结好了账,她刚推门走出咖啡厅,还没有来得急作反应,就被一股突然而来的大力拽住了她的右手手腕,拖拽式地拉着她向前走。
她的自然反应就是自保,可是她的右手提了两个衣服袋子,不怎么便于操作。
于是她就左手手腕做一个扭转的动作,试图挣开被拽着的手腕,同时右手挥着衣服袋子向拉拽着她的人甩碰而去。
因为已经换上了一双平底鞋的原因,所以她脚上的活动能力非常强。她不慌乱,迅速地镇定朝着那人的小腿肚蹬了一脚。
只是可能也只是由于手上拿着衣服袋子的原因,施展的力度不够,让她在收回手的时候,被那人用另一只手快速的回抓自己,并一个迅速的转身,把她压在了一辆黑色的长安车身上。
双手被举高头顶按压住,被一种极不雅的姿势,按压在车身外壳中央。
花彼岸冷肃怒目抬头望去,就看到了一张比她还要剑张拔弩的脸。
刚才拉拽她的人和现在按压制住她的人,是奇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