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外面了,再耽搁下去可就真的要错过去了。
“ 阿玲!曹姨!快!他们来了!”她还不忘招呼其他人一起观看。
“我看看,我看看......”彭玲这会儿也顾不得兰草手上的一包臭虫,跟她一起扒着窗口往外看。
曹氏和香梨几人也好奇地凑了过来,伸着脑袋往外看。
兰草朝着为首的那个拍花子的身上砸了两个石子之后,想到自己布包里还有一样东西,便扭头问道:“阿玲,你会打弹弓不会?”
“啊?会一些,小时候爹爹教过我。”彭玲有些不明白小伙伴问这个是什么意思,不过依旧老老实实回答了一句。
“给!”
兰草听她这样说,二话不说掏出弹弓塞到彭玲手里,和这个一起的还有那石子。
“嘿......这下不怕误伤到路人了。”彭玲的脸上再次泛起了笑容。
这一次曹氏也不再说什么,而是任由自家闺女玩弹弓,对于女儿玩弹弓的水平她还是了解的,玩得跟自家那死去的男人一样好。
兰草闷不吭声,一直朝着被押着的甘婆子砸石子,反正这婆子再过一会儿也是要被砍头的,多砸几下也没什么。
如果不是这婆子不安分,从大牢里传消息出去,自己也不会被索爷盯上;
如果不是被索爷盯上,就没有后来发生的天花的事情;
虽然那个索爷这会儿早已经化成了灰灰,但是自己一行人确实受到了无妄之灾,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甘婆子,多招呼几下也是应该的。
“阿玲,给我砸走在中间的那个婆子!”兰草自己砸着还不过瘾,直接招呼小伙伴跟自己一起打击敌人。
“好!”彭玲也不管兰草为什么一直照着一个人砸,总之很痛快地应下了。
至于那包臭虫,直到那游行的队伍快要走过酒楼门前时,兰草才将那油纸包狠狠朝着甘婆子身上砸了过去。
这个虽然不能伤到对方,但是足够臭,也能恶心到那婆子,这样她的心里也痛快一些。
至于这会儿正挤在人群里的大河,他将手里的臭虫砸完之后,又朝旁边的大婶借了几个臭驴粪蛋子,继续扔,直到游行的队伍走过酒楼门前,他才停下手里的动作。
其他路人则意犹未尽地跟着游行队伍一直往前走,他们一会儿还要亲眼看这些犯人被砍头呢,可不会就这样留在原地。
彭玲伸长脖子往外看,有些遗憾游行的队伍走得太快,她还有两颗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