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陈牧和纳兰媃来到机场时,陈牧终于有点受不了纳兰媃的目光,皱眉的问道:“怎么了,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?”
纳兰媃却一脸的娇笑,“没有,你很好,很好!”
纳兰媃口中虽然是这么说,不过心中还是很感慨的暗道: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人靠衣装!”
在纳兰媃的眼中,此刻的陈牧已经完全变了。
明媚的阳光映照着陈牧那张绝对与众不同的光洁而黝黑刚毅的面孔。
他有两只海一样深幽,冰一样冷酷,又梦一样迷蒙的星目,此刻有着一丝微怒。
两道剑眉是浓黑而略显相连,形如悬胆的鼻梁端正而挺拔,不厚不薄的双唇嘴角稍稍有点下垂形成一道微弧,一头半长的短发松散在额头四周。
虽然不能说此刻的陈牧是一个美男子,但是却拥有一种绝对吸引女性的强大魅力。
在加上此刻陈牧那一身得体的黑色休闲装,和那一身更加独特的野性气息。就算是纳兰媃,同样也被陈牧气势所吸引。
假如,他能在瞳仁中少露出点寒森的光芒,多漾出些迷惘的神情,下垂的嘴角上能稍挂点瞄人意味的笑容,那么他给人的印象一定是一个情场杀手,而不是此刻的生人勿进的冷酷少年。
飞机上,陈牧和纳兰媃两人坐着的是头等舱,相对比下面的普通舱要贵,但是却也舒适一些,而且整个头等舱已经被纳兰媃包下,里面除了服务人员,在剩下的就是纳兰媃的六个保镖。
前一天,纳兰媃送走的依依不舍杜怜怜坐上会华夏的班机,而今天,他们要飞往一个神秘的国度,危地马拉。
当空务人员端来两杯茶水时,陈牧没有动,纳兰媃却端起来喝了一口。
“怎么,不喜欢吗?”纳兰媃看着陈牧,“想喝什么,我让人给你准备。毕竟这段时间你都要跟在我的身边呢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陈牧摇摇头,随后看向纳兰媃,“有时候我很好奇。”
“好奇什么?”洪尘淡然说道。
“为什么选择当军火商?”
“我的父母在一次仇杀中死去……你也许不知道,小时候,我是在父母逃避追杀的途中,是在海上的集装箱货轮内出生的。也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,就跟着父母奔走各地。虽然有无数的假国籍和假护照,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华夏人,却不知道所谓爱国心是指什么。”
纳兰媃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小口,继续说道:“有些事情,不是自己所能选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