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什么好呢?”顾北辰还在思量着,他其实心里有很多话想要对另一个自己说,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,从哪说起。
尤其是,他有一种感觉,那个喜好穿黑衣的自己,或许知道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。
曾经儿时的记忆,他已经没有了,完全记不起来,但偶尔梦中会梦见一些稀奇古怪的场景。
不过,那些场景都仅仅只是片段,几乎没有连成片的。
“四丫头,你看我应该写什么好?”顾北辰抬眸,带着温和的笑容望着四喜。
“就写,喂,你好吗?”陶四喜抿唇一笑,她就是开个玩笑,真要写什么,她其实也没有什么想法,毕竟是顾北辰自己的秘密,她觉得不应该太过深究,说多了,反为不美。
只是说完这句话以后,陶四喜感觉头轰的一声,又开始眩晕了。
在东屋,她就眩晕过一次,感觉像是有很多的钻子,在脑子里面钻动一般,那种锥心一般的疼痛,让她一时之间难以呼吸。
察觉到陶四喜不对劲儿,顾北辰脸色微变,他焦急的伸出修长的手指,抓住陶四喜的小手。
冰凉,没有温度……
“快靠着。”
顾北辰也顾不上别的了,他站起身,用自己的肩膀托住陶四喜的身体,但就在他的眼前,陶四喜的身子,逐渐的软下去了。
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。
顾北辰不敢直接放下陶四喜,如果是心脏方面的问题,陡然放下会引起心脏适应不了而急速恶化停止跳动。
只能缓缓的放下,托着陶四喜,将她放在靠椅之上。
只见得陶四喜双目紧闭,面如金纸,呼吸微弱。
顾北辰探出手指,按在陶四喜的手腕上,便感觉到脉搏已经十分的微弱。
但,他使用了很多医学法门来查探,却查探不出任何缘由。
顾北辰将消息传给范氏。
不久,范氏带着陶大兰来了。
“四丫头!”
“妹妹。”
范氏和陶大兰都流出了眼泪。
陶大兰性子硬,还好点,范氏很快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都顾不上去问顾北辰究竟如何了。
陶大兰抹了一把眼泪,拉着范氏的手道:“娘,您别哭了,妹妹还不知道啥情况呢。”
这时候,范氏才稍稍反应过来。
是啊,四喜只是昏过去了,也没过世啊。
她反应过来以后,急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