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刚才那样的?有就是有,姐不是想拴住你,是有个要紧事要跟你核实。”
这个问题,李大江要说没有,打死女人也不信,但要说有,却总有有些于心不忍。
不过想到平时陈霞姐跟自己之间,其实一开始就说了她的立场,这个只想在自己背后做那个默默付出的女人,那她现在想问的,肯定是有一定原因的。
“有。”
终于,李大江点头回道。
“那你跟她们之间做的时候,有戴那个……套吗?”陈霞再次羞红了脸问道。
“有吧?别急,等会,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李大江自己身为中医,所以对西医那一套预防为主,防治结合的生理预防机制还是有些抵触的,所以跟其他几女在一起的时候,戴套跟不带套的,总之各占五五,总之很随意。
陈霞见李大江在回想,这时候则是取出来一个小本子,上边记的圈圈点点,全是她自己的生理日期,以及跟李大江接触的时间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