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句,脸上就有欲言又止的神情。
“怎么,你俩打起来了?”薛山挑眉,似是想起了什么,他勾着头,视线看向了薛彦的腿部:“你不会调戏人家,要她给你画春宫图,然后被踢坏了吧?”
薛彦有些哭笑不得,他大哥用一副面部表情来说这些话,真的不太和谐,怎么看怎么觉得变扭。
“大哥你知道那画是她画的?”
薛山摸了摸下巴:“那幅画即使已经用了她不熟悉的技法来描绘,但是笔调轻柔,一看便知出自女子之手。加上之前的信笺,肯定是被你狠狠得罪过的姑娘所制。”
他沉默了片刻,才接着道:“你也就在替她这样大的姑娘诊脉的时候,才会那么恶劣。”
薛山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叹息,不知道是想起什么,他的脸上露出几分复杂。
薛彦也跟着沉默,那股子烦躁的情绪再次涌上来,他再次从薛山的手中抢过酒盏,扬起脖子一饮而尽。这回薛山并没有阻止他,而是又替他倒了一杯,薛彦一连喝了三杯,心情才算是平复下来。
“没有打起来,只是她说了有我在扬州的事情,被人翻出来说到她面前了,让我小心。”他吸了一口气,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这句话。
薛山倒酒的动作停了一下,然后才继续。
“所以你又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了?想起那个吊死的姑娘?觉得有愧于她?”薛山端着酒盏,眼睛轻轻眯起。
薛彦点头,想再去抢酒盏,薛山却不给了。他直接拿起酒壶灌了两大口,有些激动地道:“哥,你说如果我当时就娶了她,是不是没那么多事儿了?她才十五岁,大好年华才刚开始,但是却就这样死了。她那么爱漂亮,我曾跟她说过吊死鬼很丑很丑,舌头伸长,面色难看。可是她还是选择了这种死法……”
他的声音扬高,语调颤抖,处在一种濒临崩溃的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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