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屋地契和银票,都放在了别处。还请父皇明鉴。”
皇帝看了他一眼:“藏在哪儿了?你让人去找出来不就好了?”
“儿臣有心无力。”景王拱手:“父皇可知贯通钱庄?那地方供人存物,须有信物才能取,纵然是官府,也无法强闯呢。”
“哦?”皇帝挑眉:“还有这种事,朕怎么不知道?”
“陛下。”沈在野出来拱手道:“此事微臣去年就在奏折中提过,应治粟内吏的要求,朝廷给予支持与商人合作建立钱庄,以求与邻国贸易往来,便利畅通。”
“朕想起来了。”皇帝点头:“是有这么回事,不过最近也有言官上奏,说出了什么假银票贪污之事,你可有查?”
沈在野低头道:“已经彻查,背后主谋被景王殿下正法,郎中令段大人引咎自贬为内吏,折子也放在您桌上了。”
看了看旁边堆积如山的折子,皇帝轻笑了一声:“是朕最近忙着陪兰贵妃,许久不理朝政之事了,有无垠帮着,倒是轻松。”
“儿臣职责所在。”景王笑道:“父皇若是想休息,儿臣会替您将其他事情都做好。若是您休息好了,儿臣便从旁辅佐,为父分忧。”
这话说得很漂亮,皇帝脸色也更慈祥了:“既然如此,那瑜王的事你就继续查吧,让他把剩下的东西都交出来,若是不交,再多罚幽禁一月。”
“是!”
景王心里大喜,一出御书房,脸上的笑是挡也挡不住,朝着沈在野就躬身下去:“多谢丞相!”
“事情都是王爷在做,有什么好谢沈某的?”沈在野微笑:“东西都在贯通钱庄,现在带人去瑜王府拿瑜王的腰牌过去,强行收缴也没什么问题。之后沈某自会让朝臣上奏,言明瑜王贪污的严重,让他再难翻身。”
“好!”景王笑得开怀,看着沈在野道:“有丞相在,本王很放心,未免夜长梦多,现在就赶紧过去吧。”
轻轻点头,沈在野跟着他一起出宫,带了人去了一趟瑜王府,之后便往贯通钱庄去。
然而,钱庄里的东西已经不见了。
打开柜门,沈在野第一次尝到这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。景王还在身后等着,东西却没了。事情已经禀告到皇帝跟前,现在找不到证据,瑜王必定会反咬一口。
为什么会这样?
景王也傻了,怔愣地看着沈在野,沈在野沉默良久,低头道:“是沈某办事不力。”
“……无妨。”出了钱庄,景王坐上马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