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解语似笑非笑,看着面前这人行礼出去,垂着眸子想了好一会儿。
又到了南王过府的日子,沈在野一脸平静地在门口等,见着穆无暇来了,便行了礼:“王爷。”
穆无暇好奇地看了他一眼,接着往里走:“有句话本王想问丞相很久了——丞相最近是病了吗?”土何爪扛。
“没有。”沈在野看他一眼:“王爷怎么会这么问?”
穆无暇认真地道:“你的脸色看起来太差了,而且最近好像很少笑,连父皇今日都在问,说是不是给你的事情太多了,累着了你。”
沈在野抿唇,忽略了他的问题,反而问他:“皇上什么时候问的?您也在场?”
“今日不是颁旨让景王兄监国么?”穆无暇道:“所有皇子都在御书房听训,父皇就提了那么一句。”
心神微动,沈在野看着旁边这人:“听见景王监国的消息,王爷有什么想法?”
步子一顿,南王侧头看了他一眼:“能有什么想法?本王不见得比景王兄差,但父皇对我有偏见,治国理念又与我不同,没让我监国,是正常的。”
四下无人,沈在野请他进了花园的凉亭,坐下来看着他道:“若景王监国是微臣一手促成,王爷是否就会多倚仗微臣一些?”
脸上一黑,穆无暇皱眉道:“你又在打什么算盘?”
“总归不会是害您的算盘。”沈在野轻轻勾唇:“但王爷一直不肯配合微臣,微臣也有些苦恼。”
“丞相。”穆无暇看着他,很是认真地问:“你觉得一个人若是要靠别人帮扶到自己什么也不用做的地步,那人若有朝一日登上帝位,位子能稳吗?”
“您不是什么都不用做。”沈在野抿唇:“好好学习皇上的治国之道就对了。”
脸上浮现出了些恼怒,穆无暇起身拂袖,双眸似箭地看着他:“丞相把无暇当工具,当木偶,从未考虑过无暇真正的感受。这样的你,想让我倚仗,真是痴人说梦!”
气氛瞬间僵硬了起来,沈在野沉了脸,一瞬间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。依他的安排,南王不出两年就能位及东宫。可现在他不配合,自己就得多走许多的弯路,他为什么就不明白呢?
“姜氏上次春日狩猎受伤了吧?”穆无暇转头道:“我想去看看她。”
提起桃花,沈在野心情更差,闷声道:“都这么长时间了,伤口早就好了,还有什么好看的?她毕竟是内眷,王爷还是少见为好。”
“本王把她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