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弄得秦艽根本没办法拒绝。
此时康阿努哪里还有之前天天打酱油的傻劲儿,也许人家不是傻,只是换着方式刷存在感,眼见有门,自然力气都使出来了。
……
这些消息源源不绝地送到了宫怿手里,他心里那个气急败坏就别提了。
想立刻赶过去,可他根本脱不开身,只能暗自煎熬着。好不容易找了个去慈恩寺斋戒几日的幌子,还没走到门前,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胡人,站在两个孩子面前,正在跟他们说着什么。
“甯儿,还不快到爹这里来。”他暗咬着牙,堆着笑说。
两个娃儿把他看看,也不说话,就往门里跑去了。
康阿努的脸当即沉下来:“你是谁?怎么跑到这里来认孩子。”
“你说我是谁?我自然不是乱认孩子的,我倒要问问你是谁。”
“我……”
这时,秦艽听了两个娃儿的话,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宫怿的心刺疼了下,堆着笑说:“我来看看你和孩子。”
康阿努问道:“秦娘子,他说他是孩子的爹,这件事是真的?你的丈夫不是做生意死在外面了?”
听秦艽这么形容自己,宫怿的脸当场就黑了,心里的酸爽别提。
秦艽也不想让康阿努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,道:“他确实是孩子的爹。”至于为何死而复活,她不想细说,她觉得康阿努应该能明白意思。
她哪知晓康阿努确实明白意思,比她想象的更多,什么情况下能让一个妇人带着孩子独自在外居住,自然是当丈夫的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。大梁的律法并不禁止妇人改嫁,户婚中也有规定,若夫妻不相安谐而和离者不坐。
别说秦艽搬出来住,说不定已经和离了,即使没有和离,只要女方愿意,和离也不是什么难事,顶多对方狮子大开口要求拿一笔钱赔偿。康阿努甚至已经想好了,用多少银子来让对方松口和离的事。
“我不会放弃的。”康阿努看着秦艽,蓝色的瞳子里写满了坚决:“不管怎样,我等你跟他讲清楚,如果他胡搅蛮缠,我会帮你的。”
康阿努走了,宫怿脸黑如炭。
秦艽头很疼,理都没理宫怿,进了店里。
宫怿随后跟了进去。
这一幕自然没瞒过那些老大娘小媳妇们,只是不一会儿的功夫,杂货店秦娘子的丈夫没死,和康阿努对上的事,就传遍附近的几条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