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话,也就是说武仲不可能谋害武建元长老啊!
不想这个还好,一想到这个,我愈发凌乱了,只觉得整件事扑溯迷离,压根理不清头绪。
“玛德,只是一场丧事,至于这样么?”我暗骂一句,也没再停留,径直朝灵堂那边走了过去。
待我们一行四人走到灵堂时,我有点懵,脑袋嗡嗡作响,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幕。
但见,那武九长老坐在一条长凳上,在他的左边不是别人,正是武仲,而武建元长老则静静地躺在旁边,在他身上盖着一条黄毛毯。
玛德!
什么情况?
为什么武仲比我们还要先到灵堂?
还有就是武建元长老是怎么回事?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那武九长老微微一笑,朝我走了过来,轻笑道:“小九,这次辛苦你了。”
“是啊!辛苦了。”武仲也走了过来。
看着他们俩,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特别厌恶,有种被人当傻子的感觉,死死地盯着武九长老,冷声道:“你利用我?”
他一笑,“小九,这话严重了,说不上利用,只是担心你性子耿直,不适合告诉你,老朽以性命向你保证,绝无利用你的心思。”
话音刚落,那武仲笑了笑,抬手拍了拍我肩膀,笑道:“不单单是你,整个玄学门第只有我们俩人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出脉,即便是我儿子也没告诉你,而武家十八兄弟除了武九长老没人知道这一切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我紧盯着他们,沉声道。
那武九长老笑了笑,拉着我在他旁边坐了下去,解释道:“整件事也算不上多复杂吧,我只能告诉你,我跟门主的想法是一致的。”
嗯?
一致的?
我心中狂震,这是什么意思?
什么叫一致的?
难道他们俩都是主张投身玄学界?
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他们俩这一盘棋下的也太大了吧,完全就是一个人唱红脸,一个人唱白脸,继而将玄学门第内那些反对投身的玄学界的人全部控制起来。
当即,我忙问:“那些长老呢?”
武仲一笑,“悉数被控制起来了。”
玛德,果然是这样!
说实话,他们俩这盘棋下的并不是特别精彩,但却极度需要时间跟耐性,一旦失去耐性,这棋便失败了。
深呼一口气,我紧盯着武九长老,问:“武建元长老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