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睛瞬间瞪得大如牛眼,“当然不行啊!那黄皮子属于四大门,真宰了那东西,天知道会不会惹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就说:“陈师傅啊,传说归传说,更何况关于黄皮子的传说,多数来源于北方,在我们南方虽说关于黄皮子的传闻也有,但绝对没有传说中那么神乎其神,而现在的情况是,江小燕的丧事要办,这黄皮子的皮肯定少不了。”
说完,我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了一番,大致上是告诉他,那些关于黄皮子的传说,都是一些上了年头的黄皮子,我们大可找一些年幼的黄皮子。
说实话,我这样说,实在没办法了,除非我们放弃这场丧事。
我想过用另外的动物代替黄皮子,但想了老半天愣是没一种动物能代替。
而那陈忠国显然不是这么容易被说服的人,无论我说什么,他死活不同意用黄皮子的皮。
就这样的,我们一众人僵持下来了,谁也没开口说话。
这把我给郁闷的,当真是不知道说啥了。
于我而言,宰杀黄皮子跟杀鸡没什么差别,都是丧事所需要的一道程序罢了,即便关于黄皮子的传说多,但,依旧改变不了本质。
说白了,关于公鸡的传说也不少,而在丧事上所宰杀的公鸡也不在少数。
正因为这个道理,我才会觉得宰杀黄皮子没什么。
不过,话又说回来了,倘若陈忠国真的不同意,我只能退好求次了,那便是蛇皮。
我刚才之所以告诉陈忠国想不到其它动物了,实则意思就是想用黄皮子的皮,因为,黄皮子的皮,效果最好。
虽说蛇皮也行,但效果却不及黄皮子的一半,甚至连三分之一可能都没有。
就这样的,整个场面足足僵持了接近十分钟的样子,村长有些看不过眼了,罢手道:“陈先生,忠国,你们俩僵持的理由,我都懂。”
说话间,他瞥了一眼陈忠国,歉意道:“忠国啊,虽说你是我们村子的人,但这次我却觉得陈先生言之有理,要不…,我去镇上捣鼓了黄皮子的皮回来?”
“村长,万万不可啊!”陈忠国有些急了,连忙朝村长靠了进去,然后在村长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话。
由于陈忠国说话的声音极低,我也没听清楚,不过,令我诧异的是,也不知道他跟村长说了啥,就见到村长脸色刷的一下白了,豆大的汗滴滴,簌簌而下。
看到这里,我心中别提多郁闷了,本想着问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