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青年一听我的话,也不晓得是我的话太阴冷了,还是咋回事,他脸色刷的一下白了,不可思议地盯着我,颤音道:“你…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我没理他,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煽在他脸上。
一记耳光下去,那小青年死死地盯着我,也不再说话。
但,在他的眼神中,我看到一丝阴厉。
对此,我毫不关心,倒是温雪在边上拉了我一下,压低声音说:“九哥哥,这小青年好像…。”
不待她说完,我罢了罢手,淡声道:“管他是什么人,什么身份,我陈九当天立誓,以后谁敢动我身边人一下,不惜一切代价,定要置那人于死地。”
“九哥哥,你…。”那温雪好似想说什么,最终仅仅是叹了一口气,也没再说话。
很快,小青年缓缓起身,一瘸一拐地朝自己床铺走了过去,在走了约摸七八步的样子,他陡然停下身,朝我看了过来,厉声道:“大叔,我…。”
不待他说完,我压根没给他机会,顺手捞起他先前砸过来的水瓶子朝他扔了过去。
不偏不倚,正好砸在他头上。
我冷声道:“滚!”
这个滚字,我是卯足劲道吼出来的,甚至可以听到这个滚字,在车厢内不停地回荡着。
随后,我压根没理会那小青年,径直回到床铺,躺了下去,那温雪好几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到最后也没再说话,回到自己床铺。
瞬间,整个车厢静了下来,谁也没开口说话。
就这样的,火车极速前行。
车上,我一直躺在床上,脑海中浮现刚入行那会的种种事迹,特别是想到瘦猴时,只觉得心脏的位置,好似被人拿着一根绣花针,不停地往我心脏上扎。
一下,一下,又一下。
在这种情绪中,我一直未曾开口,而温雪在这期间,则一直盯着我看,或许是考虑我心情不好,她也没过来,就在她自己的床铺盯着我。
这种情况,直到火车上传来乘务员的声音,说是广州站到了。
按照我的想法是,直接下车就行了,哪里晓得那温雪走了过来,对我柔声道:“九哥哥,我…我们行李多,我一个人搬不动,能不能帮帮我。”
我一怔,也没说话,点点头。
很快,在温雪的指挥下,我将那些行李悉数弄了下来,令我诧异的是,这行李何止是多,简直可以用堆积如山来形容,我很是怀疑当初上火车时,温雪是怎样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