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就知道那人每次找我都是一身黑衣服,他脸上明显没带任何东西,可,我看他脸时,总觉得他脸上好似蒙了一层厚厚的雾水,看不清他的五官。”
话音刚落,老王好似想到什么,一把拉住王一秀,沉声道:“秀儿,你别说了,这事过后,你随我去一个村子,近十年时间都别出来,一旦出来,肯定会出大事。”
“老王,你是不是知道那人是谁?”我忙问。
他嗯了一声,“知道,那人并不是现在的你,能得罪的,我只能告诉你,你目前能做的是,一小时后布一字长蛇阵,先逃出这里再说。”
我本能的相再问几句,但,老王没给我这个机会,双目一闭,在王一秀边上坐了下去。
见此,我也不好再问下去,只好躺在地面,静静地熬着时间。
就这样的,我们三人谁也没说话,整个场面静悄悄的,倒是一直愣在边上的小青草,也不知道她是多想了,还是咋回事,她看王一秀的眼神充满了杀机,就好似只要老王不在,她绝对会第一时间冲过去,弄死王一秀。
这让我很是想不明白,这小青草怎么会对王一秀这么大的仇恨,这不对啊!
就在几分钟前,小青草看向王一秀的眼神,虽说有些厌恶,但绝对不会这般充满杀机,这是咋回事?
我本来想问小青草原因,但考虑到老王跟王一秀在边上,我也不好问出来,只能静静地躺在地面。
时间这东西,你越是等它,你越觉得难熬。
这不,短短的一个小时,于我来说,却宛如一个世纪那般漫长。
就在这时,我忽然感觉身体那股束缚感愈来愈轻,四肢微微用力,想要撑开,邪乎的是,虽说那股束缚感愈来愈轻,但无论我四肢如何使力,压根没半点反应,好像只能任其自动松弛一般。
玛德,这到底是诅咒,还是胶水太好了啊!
我不由暗骂一句,也懒得动了,躺在地面一动不动。
约摸过了七分钟的样子,涂在我身上的那层液体,宛如青蛇脱皮一般,从我身上陀脱落下去了。
这让我面色一喜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玛德,等了这么久,总算自由了。
没有任何犹豫,我立马起身,可,就在我起身的一瞬间,我立马感觉到身体上传来一阵异样感,那种异样感特别邪乎,说不清道不明的,就好似身上多了一个东西。
但,只要细细感觉,却又觉得浑身什么也没有。
活见鬼了,难道这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