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”
没人应声。
我又喊了几声,还是没人应声。
我有些急了,连忙朝厨房那边跑了过去,也没人。
怪事了,按说这时候我父母应该在家才对,不然,刚才那房门也不会打开啊!
当下,我让梨花妹跟毕若彤在家等着我,我则从后门走了出去,打算去后山找我父母。
就在我迈出后门的一瞬间,我看到两道身影,是我父母。
父亲挑着一担干柴,头上逮着一个泛黄的草帽,脖子上挂着一条擦汗巾,母亲挑着一担红色的塑料桶,桶面放着一些大蒜跟葱,正跟着父亲在说什么。
一看到他们,我眼睛润湿了,眼泪再也止不住了,哇哗哗地往下掉,猛地跪了下去,“爸,妈,我回来了。”
我父母一听这声音,先是一怔,后是盯着我看了好长一会儿,足足有一分钟之久,母亲肩头上的一担塑料桶滑落在地。
“九…九…九…九伢子回来了,我的九伢子回来了。”母亲嘴里呢喃了几句,豆大的眼泪从她眼眶内簌簌而下,整个人都抖了起来。
至于父亲,他老人家好似没啥反应,仅仅是瞥了我一眼,立马将眼神收了回去,不过,我还是眼尖地看到他眼角有些湿润,只不过被他很好的掩饰过去了。
“妈!”我又喊了一声。
“九伢子,九伢子!”母亲立马朝我跑了过来,一把抱住我,拼命哭,哭的是那样撕心裂肺,哭的是那样歇斯底,眼泪更是如黄河泛滥一般。
都说,生得胡儿欲弃捐,及生母子情宛然,貌殊语异憎还爱,心中不觉常相牵。
这话丝毫没错。
此时,我完全能感受这其中的意思。
“行了,老大不小了,还哭哭啼啼的。这像什么样子,让村人看到,还以为我们夫妻俩在这虐待儿子。”父亲走了过去,在边上嘀咕了一句。
“爸!”我哽咽地喊了他一声。
他瞪了我一眼,说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赶紧起来。”
我嗯了一声,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母亲则一直拽着我手臂,问:“九伢子,这些年在外面苦不苦,有没有受气?”
我说:“妈,儿子这些年在外面过的不苦,倒是您老又苍老了一些。”
她摸了摸我后脑勺,说:“我的傻儿子,为娘上了年纪,再不老,那不成了老怪物了。”
说话间,母亲朝父亲吩咐了一句,“你把那些干柴整到柴房去,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