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没任何把握。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这田埂边上的村民逐渐多了起来,都是柳南村周边一些村子的村民,估摸着是过来看热闹的。
待鞭炮声停止后,时间已接近十点,那一条条田埂上挤满了人,争先恐后朝我跟谢雨欣看了过去,时不时会传出几道声音,大致上是问三个问题:
这是干吗呢?
那年轻小伙子是谁啊?
那女人站在那怎么有点像神经病。
听着这些话,我皱了皱眉头,按照我的意思是,将那些看热闹的赶走,但考虑到人生地不熟的,万一没能将那些村民赶走,搞不好还会招来那些村民的厌恶,甚至会影响到整场做七。
无奈之下,我只好假装没看见那些围观的人,我则怔了怔神色,又抖了抖衣服,最后检查了一下五个法坛,又看了看谢雨欣的情况。
一切皆好!
我重重地舒出一口气,双手抱拳,高举于顶,扯开嗓门喊了一声,“鈷亟,七起!”
我喊得这话是做七的开头语,也就是说,当这句话喊出口时,整个做七算是正式开始了。
就在我喊完这四个字后,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整个稻田的气温,在这一瞬间降低了,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,连忙朝谢雨欣看了过去,就发现她好似没受到这气温的影响,依旧站在那,一动不动。
我呼出一口气,抬头瞥了地面一眼,也不晓得是我看花眼了,还是咋回事,就感觉地面的泥土好像比先前黑了一些。
当下,我从法坛捞起一把黄纸朝地面撒了下去。
哪里晓得,那黄纸就好似被控制了一般,竟然不朝地面落去,相反,居然朝空中飘了过去。
这还不算怪,更怪的是,田埂上那些围观的村民,还以为我道行高深,一个劲地在边上鼓掌,吆喝着,“好小子,道行真深,这一手天女撒花玩得比那些七八十岁的道士还要厉害。”
我差点没吐血,我这叫厉害么,明显是地下那些神明不愿意收黄纸,这才将黄纸直接飘到天上去了。
我当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来。
然而,令我没想到的是,那黄纸飘到半空中后,居然在半空中凝成了一个人的轮廓,若不仔细看,还以为有人飘在半空中。
起先,我以为自己看花眼了,死劲擦了擦眼睛,定晴一看,没错,那些黄纸的确凝成了一个人的轮廓,但很是模糊,看不清脸蛋。
就在这时,围观的那些村民沸腾了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