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我不知道用什么词去形容内心的震撼感,赫然起身,朝四周瞄了瞄,不远处有一根树枝,约摸半丈长,其形状像极了剑。
没有任何犹豫,我捡起那树枝,猛地舞了起来,仅仅是几下,我特么立马发现一个问题,以前我舞这纯阳剑法时,看似气势磅礴,可总觉得缺点神韵,而现在舞动起来,整个人好似达到武学中那种天人合一的境界。
就好似我如剑,剑如我。
玛德,到底咋回事?
刚才只是一闪即逝的梦?还是真实的存在过?
若说是梦,可这纯阳剑法好似变了,而她说的四段式,我也是完全会了。
若说真实存在过,颜瑜应该被附体了才对,而刚才颜瑜说话的语气,神态,哪有半点附体的特征。
一想到这个,我只觉得脑子一麻,梦境中颜瑜被附体,然后她领着我跳入万丈深渊,最后她有打晕我,在那个梦境中,我学了四段式。
也就是说,整件事下来是梦中有梦。
想通这个,我立马丢掉手头上的树枝,朝颜瑜走了过去,就发现她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,颤音道:“陈九,你刚才舞的是什么?”
我一愣,挠了挠后脑勺,说了一句,“没什么,只是随意的舞了一番。”
说完,我不想在这个问题纠缠,就问她:“你刚才一直在这边?”
她嗯了一声,嗔道:“对啊,不然呢,你以为我在哪?”
听她这么一说,我放下心来,又问她:“我刚才打瞌睡打了多久?”
她柳眉微蹙,“没多久吖,也就三四秒的样子。”
这下,我彻底放下心来,管它刚才是不是梦境,我只知道纯阳剑法应该算是完整了,我特么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八仙了,玛德,足足熬了三年,总算熬出头了。
我特想吼上一嗓子,以此发泄内心的压抑感。
但此时,明显不是时候,更为重要的一点,现在有了自保的本事,至少在吴老、颜君山面前,我特么不再是低声下气了。
念头至此,我整个人的心境开始变了,抬眼朝吴老他们看了过去,就发现那群人好似在商量什么,并没有关注到我们这边。
“陈九,发什么愣啊,赶紧点导火线,时间久了,吴老他们会怀疑。”边上的颜瑜朝我催了一句。
我点点头,也不再说话,捞起导火线,滑燃打火机,朝导火线点了过去。
由于先前梦境中,这导火线会湿,所以,我眼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