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瘫在地面,嚎啕大哭起来,哪有先前的那股高雅,有得只是一个失去丈夫的小女人,她,肝肠寸断,她,凄入肺脾,她,哀毁骨立,她……。
我动摇了,真的动摇,若非真伤心了,何人能如此,若非真有感情,何人能如此,若非…
我愣在原地,脑子乱糟糟的,就觉得陷入一个死局,一方面是那女人先前的受虐狂以及陈天男的梦境,一方面是这女人痛苦的表情。
孰真孰假,我已经分不清了。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一直守在门口的中年大汉走了进来,一见这情况,那些中年大汉将我团团围住,看那架势是打算揍我。
“他的尸体在那?”那女人缓缓起身,朝我问了一句,她说话的声音格外沙哑,脸色宛如白纸一般,没有丝毫血色。
这让我愣在原地,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,就觉得脑子越来越乱了,对整件事开始迷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