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,一手举着铁楸直指人皮棺,大骂道:“老子跟你说,只试最后一次,若是再开不了棺材,老子绝对不再理会了。”
说着,我朝杨大龙喊了一声,“二哥,准备火把烧棺!”
说完这话,我怕杨大龙接话打乱我的计划,立马举起手中的铁楸照着棺材头就砸了一下。
这次,异常的顺利,铁楸顺利的砸在棺材盖上,并没有反弹回来。
只听见一道闷沉的声音响起,紧接着,垫在人皮棺下面的两条长木凳直愣愣陷入泥土之中,足有一截指头那么深。
旋即,一股奇怪的气味充斥着整个坟场,令我们所有人感觉到脑袋昏沉昏沉的。
要是没猜错,刚才那一下,应该是彻底散了煞气,这倒不是铁楸有多厉害,而是死者起到了一定的作用,说白了,就是我刚才骂的那番话起作用了。
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无论是人还是死者,都有那么一种人,敬酒不吃,非得吃罚酒。
那刘文选显然也是看出这点,看着我说:“小九,你这招倒也新奇。”
我一笑,也没说话,抬手重重地敲了敲有些昏沉脑袋,然后举起铁楸朝人皮棺的棺材梆砸了下去。
这次的效果,没刚才那么明显,但垫在人皮棺下面的长木凳还是陷进去了一些。
随后,我在人皮棺的左、右、前、后、上、下以及正中间的位置分别砸了一下。
做好这一切,那人皮棺看上去有几分奇怪的感觉,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彻底散架一般。
那刘文选让我别砸了,说是人皮棺散了架,镶在棺材内层的人皮会出现破裂,就相当于亵渎死者了。(注:这个死者是指人皮的主人。)
我跟他解释一句,就告诉他人皮棺绝对不会这样散架,毕竟,这人皮棺的做工称得上鬼斧神工,若是砸几下就散了架,这棺材也保存不这么久。
当下,我又砸了几下。
结果跟我猜测的一模一样,人皮棺并没有散架,反倒是垫在人皮棺下面的长木凳有散架的趋向了。
一发现这情况,我也没再继续砸下去,放下铁楸,然后捞起木杖朝人皮棺走了过去,举起木杖猛地插进棺材前头,用力一撬,棺材盖露出一条二指宽的缝隙。
没有任何,我立马对刘文选说,“快,用东西衬起棺材。”
那刘文选不愧是干了十几年的金刚,立马从地面捞起红木块塞在那缝隙里面,紧接着,一块接着一块红木塞在棺材梆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