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房内,我给二哥杨大龙打了一个电话,问了他一下近况,他说最近过的还行。
随后,又跟他闲扯了几句,到最后,我想起郎高说的话,就问杨大龙,“二哥,听大哥说,你有事找我?”
那边愣了一下,“三弟,俺的确有事找你,只是…听人说,你跟俺们这边的王木阳闹得挺掰,俺怕…你会遇到危险,俺就打算另外找人算了。”
一听这话,我立马明白他意思,他估计是担心我安全问题,以前我跟王木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,但,自从有了上次的事,我们的关系也算是缓和了一些,若是真有啥棘手的事,就算过去,王木阳估计也不敢拿我怎样,最为重要的是,听蒋爷说,那所谓的玄学协会大选,下个月1o号会举办。
作为抬棺匠,我想过去见见世面,涨涨见识。
当下,我对杨大龙说,“二哥,究竟是啥事,一般人能搞定不?”
他沉了一下,轻吐三个字,“人皮棺!”
一听人皮棺这三个字,我头皮一麻,这几天听到最多的字眼就是人皮棺,先是道虚提到人皮棺,后来是我想用人皮棺替郭胖子报仇,而现在杨大龙又说人皮棺,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,怎么全是人皮棺!
那杨大龙见我没说话,又问了一句,“三弟,是不是人皮棺有问题?”
我想了一下,对于这人皮棺我多多少少了解一点,就说:“问题倒是没有,只是吧,最近听人说,他有一亲戚的棺材也是人皮棺,不知你认不认识那人。”
我这样问,就想知道道虚跟他有没有关系,毕竟,那道虚也说了,他有一亲戚是人皮棺,而现在杨大龙又提出人皮棺,我下意识认为他们俩应该有着某种亲属关系。
“谁啊?”那杨大龙问了一句。
“道虚,以前的玄学协会会长!”我说。
“道虚?”那边愣了一下,“不认这人啊,应该不是亲戚吧!对了,三弟,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,俺可以另外请人,毕竟,万事得从安全考虑。”
“应该没问题,你需要我什么时候过去?”我答应下来,主要是觉得我欠了他两万块钱,要是不去的话,面子上抹不开,最为主要的一点,他对我跟郎高有过恩情,他的事,我势必要过去。
“半个月后,俺现在人在衡阳这边找点皮毛!”那杨大龙说。
一听这话,我特么也是醉了,他居然在衡阳,这特么也太巧了吧!不过,想想也是,那杨大龙是生意人,全国各地跑动也算正常,就立马说:“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