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这话,我将黄纸捡了起来,再次架在门手的位置,滑燃打火机,点燃黄纸,令我安心的是,这次的黄纸特别安静,任由打火机点燃。
大概烧了一分钟的样子,那黄纸燃烧殆尽,就连黄纸的一丝边角都没留下。
看到这种情况,我心头一喜,连忙将剩下的黄纸点燃,烧在门口的位置,又将清香点燃,插在黄纸两边,最后再扬了扬手中的档案,沉声道:“自古以来,人死债空,小九在这里将您老生前的档案袋撕毁,还望您老切莫惦记生前的恩恩怨怨,早日遁入轮回道,至于您老的身后事,小九替郎高作一次主,全力承包下来,只盼您老来世有个好的出身。”
说完,我将何耀光的档案撕成碎片,点燃,随同那黄纸燃烧殆尽。
在烧黄纸期间,我一直没说话,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三柱清香,于我来说,那清香不单独是清香,而是死者向活人表达信息的一种方式。
“小九,这就好了?”那监狱长见我一直没说话,凑了过来。
我点了点头,说:“我能做的就这么多,至于能不能开门,就看死者的意思了。”
“这么邪门?”他瞥了那门一眼,疑惑道:“那么多人没整开这门,你烧几张黄纸就能将门打开?”
我没有说话,也不想说话,双眼一直盯着清香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清香总算烧完,我朝冰室的方向作了三个揖,又朝东方作了三个揖,然后走到门口的位置,伸手轻轻地握住门首,重重地呼出一口气,缓缓用力,就听到‘咔嚓’一声,是门祘被拨开的声音。
一听这声音,我心中一喜,就朝监狱长喊了一声,“开了。”
闻言,他立马朝我这边跑了过来,一把推开我,握住门祘,轻轻一推,门开了,迎面扑来一股特别呛喉的烟味,呛的我猛地咳了好几声。
&nbs如志刚的那样,神奇的很啊!”那监狱长也顾不上呛喉的烟味,一把搂住我肩膀,哈哈大笑道:“玛德,这次总算出了一口恶气,看那群狱警还有啥话可说。”
听着这话,我愣了愣,先前还一派领导的作风,咋一转眼就变成粗话连篇了?坦诚说,一时之间,我有些接受不了他的变化。
他好似看出我的疑惑,嘿嘿一笑,说:“小九啊,我是军人出身,身上有着军人的坏毛病,你可别见怪哈!”
我笑了笑,说:“这样好,比那些虚伪的君子强多了。”
这话一出,他笑的更欢,连忙递了一根烟给我,说:“,你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