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抽了好几根烟,那郎高无聊的问了我几个问题,都是一些关于湘西的传闻,例如,湘西的赶尸、蛊。
我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熟悉,便将我知道的一些事情跟他讲了出来,又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。
现在想想,我们俩在那种环境下还能聊天,也算的上是极品了,不过,人就是这样,总不能面对困境便愁眉苦脸吧?
我们聊了十来分钟,那郎高提议继续几嗓子,我同意下来,跟着他一起喊了几嗓子。
令我们失望的是,我们的喊声压根没什么效果,四周依旧那般,看上去有些渗人。
“算了,别喊了!”我朝郎高了一句,情绪低落的要命,按照我们衡阳的婚事习俗,这个时间,苏梦珂应该去了男方家里,指不定已经入洞房了。
念头至此,我情绪变得有些烦躁,看啥都不顺眼,就连看着手中的香烟,也是这种感觉。
那郎高推了我一下,嬉笑道:“陈八仙,看你愁眉苦脸的,不会结婚那妹纸是你对象吧?”
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也没理他,双眼朝四周盯了过去,⑧⑧⑧⑧,m.☆.c↘om心中不停地祈祷赶紧来人。
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巧,我心中刚生出这个念头,离我们不远处就出现一盏黄/色的光,定晴看去,好像是电筒光。
我心头一喜,立马拉了郎高一下,兴奋道:“快,快喊,来人了。”
完,我率先喊了起来,“苏梦珂,我是陈九,我来找你了。”
那郎高愣了一下,立马跟着我的声音喊了起来。大概喊了三四嗓子,那黄光逐渐的近了,倘若没有猜错的话,那黄光应该是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。
等了两分钟的时间,那黄光果然是冲我们来的,打电筒的一名老人,由于夜色的原因,我看不清她的脸,只觉得她很矮,背弯的厉害,那人旁边旁边站着人,只能模糊的看个轮廓,应该是个女人。
一见她们,我心中狂喜,立马朝她们喊道:“两位,不知眼前这些马蚰蜒,是不是受你们控制。”
那俩人没有话,驼背那人掏出一个拳头大的包裹,是白色的,朝那些马蚰蜒撒了过去,她旁边那女人则拿出一支像笛子的东西,吹了起来,音律很难听,有些刺耳。
随着她们这番动作,那些马蚰蜒立马动了动,缓缓地朝两旁的树木退了去,它们的动作宛如行军一般,进退有序,看的我一愣一愣的,虫子也能这么听话,这大千世界果真是无奇不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