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然后在床底找来一根绳子,将我身子绑在床上,不咸不淡地说:“给我老实点,出了岔子别怪我。”
说完,她将床上的白色被子扯开,拿出里面的棉子,再将被单撕成二指宽的布料,一共撕了十九条,约摸两米长,她将那十九条布料系成一个奇怪的东西,有点像蝴蝶结。
看到这里,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,这乔伊丝咋回事?先是将我弄到这房间,后是将我绑了起来,更为纠结的是,这床底下哪来的绳子,现在又弄出十九条白布,难道她打算把我折磨致死?
我跟她没啥深仇大恨啊,应该不至于这样害我性命,苦于嘴里被塞了毛巾,也发不出声,便继续看她的动作。
只见,她系好那十九条布料,眉头皱了皱,好似在想什么事,大约想了一两分钟时间,她找来一把匕首,那匕首很小,只有小拇指大,她在右手的无名指重重地划了一下。
顿时,殷红的鲜血飙了出来,她皱了皱眉头,将无名指放在那十九条白布的中心位置,也就是蝴蝶结打结的地方,一共滴了四十九滴鲜血,将那个位置染得通红,格外妖艳。
做好这个,她将无名指简单的包扎了一下,又在我身上瞥了一眼,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看着我的时候,我就觉得心脏莫名其妙的跳的很快,就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跟她相应一般。
看着,看着,她眼角流出两行泪水,这令我疑惑的很,我以为是眼花了,晃了晃脑袋,定晴看去,没错,是眼泪,她流泪了。
玛德,这是咋回事,先前还想把我那啥,咋莫名其妙的就流泪了,这太奇怪了。
那乔伊丝见我有所动静,犹豫了一下,没有搭理我,而是再朝东方弯了弯腰,嘴里念了一长串我听不懂的话,应该是苗语。
念完那苗语,她双手半握拳头,交叉放于胸前,值得一提的是,她右手紧贴胸口,左手放在右手上面,朝地方东方跪了下去,嘴里又念了一段听不懂的苗语。
这段苗语,她念了足足半个小时方才站起身,她刚站起身,我眼尖的看到她额头露出一丝细微的汗水,就好像刚才的苗语是体力活一般。
这令我想起一件事,我记得一年前在东兴镇用活葬救王洁时,那乔伊丝好像也做了类似的事,难道…她打算把体内的本命蛊拿出来?
不对,她跟我说过,她本命蛊的生机特别旺盛,但,不能离体太久。
再者说,她平白无故拿什么本命蛊?这压根说不通。我四肢猛地一阵乱抖,嘴里唔唔唔地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