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客气而又坚定地回答:“王某还是那句话,不敢冒险。如果有了兵部的命令,王某愿意赌一把,跟随夏总兵用身家性命去博个前程,可是现在师出无名,恕难从命。”
夏天南没想到王洪这么坚决,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了,事先想好的说辞似乎都派不上用场,愣了一会儿,转身欲走,可是想想有些不甘心——他费尽心思,眼看就要把阿巴泰的部队一网打尽,却功亏一篑,心里实在迈不过这个坎——一咬牙,回头说道:“王总兵,只要你愿意出兵,大军的粮草和弟兄们的赏银我都包了,如何?”
只要能打赢这一仗,些许银子算得了什么,就当请雇佣兵了。夏天南心想。
没想到这么优厚的条件,王洪还是拒绝了,他摇头道:“夏总兵不必再说了,我心意已决,没有兵部的命令,绝不出兵!”
夏天南最终还是失望地走了。他实在想不明白,不费一粒粮食、不花一文钱,就能捞到泼天的战功,这样送上门的好事,王洪为什么还要拒绝?
随行的徐忠为他解惑:“或许是王总兵对平南伯您的实力还有所怀疑吧。毕竟多少年了,朝廷军队碰到鞑子都是望风披靡,败多胜少,对鞑子的畏惧已经根深蒂固,加上没有兵部的命令,名不正言不顺,师出无名,他不敢冒险一搏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夏天南仰天长叹:“难道跪久了,就站不起来了吗?鞑子也是血肉之躯,何惧之有?”
杨由基阴着脸说道:“将军,这姓王的这么不知好歹,咱们让他吃点苦头,跟他干一仗,打服帖了,就听话了。”
夏天南摇了摇头:“大战将至,不可能去和友军火并,损耗自己的实力,让鞑子渔翁得利。强扭的瓜不甜,王洪根本无心出战,就算勉强他出兵,到时候出工不出力更坑人,还是走吧。”
等夏天南一行走后,王洪收起了脸上虚伪的笑容,转头对一扇屏风说道:“姓夏的已经走了,两位上使可以出来了。”
两个身穿飞鱼服、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走了出来,笑道:“还好我们先到一步,否则王总兵就被这个姓夏的说动了吧?”
王洪摇了摇头:“就算二位不来,我也不会答应出兵。”
“哦,这又是为何?姓夏的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啊,我们哥俩在后面听得都动心了。粮草由他想办法,赏银也归他出,派几千骑兵跟着混功劳,稳赚不赔啊!”
王洪咧嘴一笑,回答道:“二位在京里当差,对地方上的事情可能不太清楚。我若答应出兵,手下的兵实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