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样的将。”
衙门门口。
听了门子转述潘达的话,夏天南也不生气,只是淡淡地说:“没事,潘大人不在,我们可以进屋等。”他没有戳穿门子的谎言:如果潘达不在家,门子早就说了,怎么可能进去请示后再出来说不在,分明是不愿见的推托之辞。
门子脸色变色,赶紧阻拦:“这位爵爷,你不能进去,这是兵备道衙门,不能擅闯……”
黄猛甲随手把门子提起来,然后丢在一旁,不屑地说:“一个小小的兵备道衙门,说得好像龙潭虎穴一样。这天下间就没有我们将军不能进的地方。”
兵备道衙门门口有护卫兵卒,见此情形,持着武器上来阻挡,嘴中喝道:“大胆狂徒,休得放肆,衙门重地岂是尔等想进就能进的?”
一群近卫营士兵一拥而上,也不动刀枪,挥舞拳头把这几个兵卒当场揍趴下。夏天南毫无阻碍,畅通无阻地进了衙门,一直来到了后院。
潘达听见前院喧哗,正疑惑不解,然后夏天南带着一大群士兵呼啦啦就进来了,两个小妾见了这么多凶神恶煞的汉子,吓得花容失色。
潘达铁青着脸,低声吩咐两名小妾回房,然后问道:“来者何人,为何擅闯我兵备道衙门?”
夏天南笑了笑:“潘大人,不要这么剑拔弩张,你这样拒人千里之外,不够友好啊。知道的人清楚你这是兵备道衙门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宫内院呢!”
潘达冷笑一声:“不必给本官扣什么帽子,这种下三滥的伎俩,早在做言官的时候,见得多了,上不得台面。”
夏天南拍了拍脑袋:“差点忘了潘大人是靠嘴皮子吃饭的言官了。”
“废话少说,有什么事赶紧说,说完请自行离开,本官不送!”
夏天南诧异地问:“刚才不是跟门子说了吗,我们是追击鞑子,路过天津,需要筹备粮草,难道他没有禀报给潘大人?这样的奴才真是要不得,会误了潘大人的事,不如我替潘大人出手惩治一番。”
不等潘达反应过来,夏天南冲着黄猛甲使了个眼色,黄猛甲会意,转身出门,很快前院传来一声惨叫,然后就没动静了。
潘达以为夏天南指示手下把门子杀了,回过神后气得七窍生烟,打狗还得看主人呢!他哆嗦着指着夏天南,咬牙切齿道:“你这个狂妄的武夫,光天化日之下,居然敢对我的家仆下此毒手……”
其实黄猛甲压根没杀人,只是把门子打晕了。但是夏天南也没有解释,只是笑眯眯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