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扩充到了五万人,声势浩大。站在城墙上,看着城外连绵数里的兵营,朱大典忧心忡忡。他这个漕运总督兼凤阳巡抚还没正儿八经的上任,就已经丢了凤阳和庐州,若是来慢一步,和州也丢了。虽说凤阳失陷自己没有直接责任,但是中都不能收复,反而丢城失地,自己的仕途也就危险了。
他对身旁的苏粗腿说:“初图,流寇势大,有何良策将其击退,收复庐州和凤阳?”
苏粗腿观察了一番城外的兵营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守住和州城不破就是胜利,凭手里这点兵力,击溃流寇、收复失地,这个……”
“是痴心妄想对不对?”朱大典说出了苏粗腿不好意思说完的话,郁闷不已。眼前的形势,比起当初平叛要严峻多了。平叛时自己统领山东、天津、河北、辽东的各路人马,兵强马壮,尤其有关宁军这支王牌部队在,不敢说所向披靡,至少也是打得叛军节节败退。现在除了自己的标营,没有任何援军,加上被困城内,淮安、扬州、滁州等地的本地兵马调动不便,正如苏粗腿所说,守城尚且吃力,又何况打出去,收复失地?
他这时突然想起了夏天南。在山东时,琼州营异军突起,以优异的战场表现成为了平叛战争中举足轻重的力量,正是有了琼州营水路两条战线的出色战绩,才会加速叛军溃败的过程。他忍不住问:“朝廷调了夏总兵助剿流寇,怎么还没到呢?要是有他在,一切都不是问题了。”
苏粗腿猜测道:“琼州到安徽比山东要远得多,估计还在赶路吧?”
朱大典遥望南方,喃喃道:“希望他早日赶到。”
长江入海口,松江府附近,琼海军的船队正准备进入长江。船头的夏天南打了个喷嚏,莫名其妙说:“天气这么好,我怎么会感冒?”
城外,流民军兵营。
高迎祥和张献忠正在商议攻城事宜。
张献忠说:“据探子回报,此刻在城中指挥的是新任凤阳巡抚朱大典。此人在山东曾经打过叛军,有两把刷子。有他在,估计和州没有庐州那么那么好打。可是不打和州,就绕不过去,只要接连打下和州和滁州,就可以直抵江南了。”想到江南的富庶和水一般娇嫩的女子,张献忠忍不住吞了口唾沫,他还没品尝过江南女子的滋味呢。
高迎祥淡淡地说:“中都咱们都打下来了,还会怕这个小小的和州?朱大典就算有些本事,总不会强过洪承畴,再说了,他新官上任,来不及调动各州府的官兵,和州能有多少守军?咱们五万大军,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