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最好不过了。不过走旅顺不安全,就到天津大沽上岸,再转陆路,也省了不少路程。”
吴襄笑得更是眼睛眯成一条缝:“贵部这么有诚意,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。请转告夏总兵,如果还需要战马,关宁军随时可以提供方便,不管是用银子还是枪炮都可以商量。”
卢庚余也笑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
双方把战马交割完毕,议定了货船出发的时间后,吴襄和吴三桂就返回住处了。
等吴氏父子走后,马威问道:“卢先生,咱们对关宁军这么示好作甚?反正就是一锤子买卖,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。”
卢庚余摇了摇头:“临走时孙先生交代过,说将军很重视战马,而且通过关宁军买战马是眼下唯一靠谱的途径,以后说不定还要靠他们买马,与他们的关系要处好一点。孙先生给了我一点相机行事的权限,只要咱们不吃亏,给他们点小恩小惠不妨事,包括出船帮助他们运送枪炮。”
“既然是将军的意思,那我就不多嘴问了。”马威是夏天南亲口许诺的骑兵教官,只要训练骑兵的事情做好了,一个千总的位置是跑不了了,对于继续购买战马扩编骑兵,他自然是乐见其成。
两天后,吴襄和吴三桂乘坐琼海军的广船,押运满船的枪炮离开了登州,往天津方向去了。马威和卢庚余就留在登州,招募人手,组建骑兵。
山东毕竟是经历过战事的地方,不是承平已久的南方,而且朝廷在山东境内推行过马政,不少百姓有养马的经验,也会骑马,算是有些底子,培训起来也容易些。卢庚余请求谢三宾以登莱巡抚衙门的名义在登州、莱州、青州等地广发告示,以重饷招募骑兵,半个月下来,也有不少人报名。
但是马威挑人的标准很苛刻,他自己是宣府夜不收出身,看不上资质太过平庸的人,年纪大点、身体弱点想来混日子的也不要,严格的筛选后,至少刷掉了一半以上,最后只剩下不到四百人。
卢庚余看到这情况急了:“你这么选人,猴年马月才能组建起一支骑兵啊?将军和孙先生对我们寄予厚望,可不能把事情办砸了。”
马威也很委屈:“山东这几年叛军作孽,死的人太多了,我们招人的地方又只限于东三府,能选出这些人就不错了。我不严苛些,才是真的对不起将军呢!他要的是能打硬仗的骑兵,我要把那些走路都不利索的老头子和病秧子招进来,打仗是不用指望了,咱们还得给他们治病养老呢!再说了,不少青壮都迁移到琼州府去了,挑选的余地又小了些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