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经办人员定期轮换。这样一来,即使有人侥幸仿制出了纳税册子,纳税地和收税人的签章对不上,也是白瞎。
税关开张的前几天,张明礼亲自带人登船清点登记货物,尤其对装载瓷器、茶叶往南洋的商船查验格外仔细,博辅税关收入的大头都要落在这些货物身上。
各条船上验货员的声音此起彼伏:“景德镇青花瓷花瓶三百件!”
“福建武夷茶两百担!”
“广州本地干毛茶一百担!”
……
验货员清点查验货物报数后,统计员则记下货物种类和数量斤两,交给岸上的税务员,他们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货物分类纳税表噼里啪啦用算盘计算出税额,然后船主交税领取证明完税的册子,首次来的还要领面“琼”字旗子插在船上,纳税的流程就算走完了。船主们把这个流程称之为“过关”。
博辅税关开张后,第一个月就收入二十万两白银,几乎是棉布生意一年的销售额。从第二个月起,“过关”的商船密度下降,收入减少,但是还保持了平均十二万两白银的月平均收入。考虑到部分海商还在观望阶段,加上巴达维亚等地的欧洲商船还没等到返回欧洲最佳的风向,这个数字还有上扬的空间。
台南税关也同步投入运作,不过纳税的情况没有博辅这边乐观。第一个月只有十万两的税收,第二个月更是降到了八万。据郑鸿逵估算,至少有四到五成的海商抱着侥幸心理没有来台南,而是径直前往日本,尤其以江浙一带的海商居多。恰恰是这些海商掌握了江南大部分生丝和丝绸的出口,是台南税关最主要的收入来源。以日本和南洋的贸易利润对比,台南税关的收入应该是博辅税关的两倍才算正常。
林传宗作为台南分舰队指挥官,已经开始了福建海峡和东海一带的巡航,但是受限于巡逻舰的数量,加上台南新建的船厂还没有投入使用,兵力上捉襟见肘,巡航效果还不甚明显。
这个时候,在长崎的刘全回来了,他带来了几个消息,有好的,也有坏的。
南园。
刘全向夏天南禀报:“首先要禀报将军,长崎商馆成立了,肥前藩给了我们最繁华的地段,离港口也近。将军战胜郑芝龙的消息传来后,肥前藩的人更是鞍前马后服务极其周到。商馆的馆舍已经建好,人手也招募了,不过管事的人选还没定,属下这次回来,想选派一个机灵点的人过去。”
夏天南满意地点头:“你辛苦了,管事的人选就由你决定。商馆运作后,我们就把江南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