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队员的刺刀下,这些海盗垂头丧气地被押走了。
夏天南饶有兴致地看着魏连横,问:“魏百户为何在此?”今日魏连横的表现不错,头脑冷静,应变得当。按黄汉生的思路,摸黑装填弹药,效果肯定大打折扣,不仅不能这么干脆利落地结束战斗,还会陷入被动,造成不必要的伤亡。
魏连横拱手答道:“我今日向黄兄弟讨教队伍训练的经验,散席之后,我们又单独喝了几杯,听到枪声后,和他一路赶了过来。”
夏天南点点头。到底是武官出身,和黄汉生这样的野路子比起来,对敌应变很有章法,将来可以大用。
今日这一场小规模的冲突,护卫队暴露了一些问题,比如脑人物不在场就无人指挥,黄汉生等人面对突事件应变能力有欠缺等。现在护卫队规模小,问题不大,等将来队伍扩充之后,基层军官匮乏,这些问题就会带来大麻烦。如何解决,还得回去和林伟业商量商量。
解决了这股海盗,加派人手巡逻,安排妥当之后,夏天南才觉得站在夜风中有点凉,怀念起温暖的被窝来。想到被窝,就想到房里还有个娇滴滴的春兰在等着自己,登时浑身燥热,一刻也待不下去,交代了黄汉生等人几句,拔腿就往回走。
回到南园,夏天南几乎是小跑着回到房间。关上房门后,他没有点灯,借着透进来的月光,他看到春兰蜷缩在床角,身上披着被褥——几乎是保持着他离开时候的样子。凑近了看,她脸上还有没有干透的泪痕。见他进来,春兰看了他一眼,眼神复杂,有哀怨,有不甘,却没有做声。
夏天南抱住她,安慰道:“春兰,我知道你心里委屈。现在事情都处置完了,天王老子来我也不会出去了!”
春兰依偎在他胸口,良久之后,幽幽地说了一句:“老爷,奴婢是不是不详之人?每次和老爷在一起,都会出事,而且多半不是好事,不是广州生意出了事,就是半夜有歹人来找麻烦……”
她的声音开始哽咽:“若是如此,奴婢还不如安心做一个丫鬟,断了非分之想。只要能每日看到老爷,奴婢就知足了……”
夏天南连忙安慰:“莫胡思乱想,这几次都是碰巧,与你无关……”
春兰仍旧以手捂面,轻轻抽泣。夏天南安抚了几句不见效,干脆脱了衣服,赤条条地扑过去,用实际行动来“安慰”。
春兰本就只剩一件肚兜,披着一床被褥,掀了被褥后,肚兜一除,光滑的躯体就完全暴露在夏天南面前。两人赤条条滚做一团,她也不哭了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