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动,我可走了。”
夏天南翻身坐起,接过碗一饮而尽,把碗放到床头小几上,盯住春兰的眼睛,说道:“醒酒汤我喝完了,老爷我也醒了,接下来我们做什么?”
春兰躲闪着不敢看他,用手遮住自己脸上的红晕,说道:“接下来做什么?奴婢不知道,老爷还是赶紧休息吧!”说完欲起身下床。
这么好的机会,这么好的气氛,什么都不做就是犯罪,上帝都不会原谅的,夏天南笑嘻嘻地拉住她,“良辰美景,**一刻,何不留下来和老爷谈谈心?”
春兰无数次想像过和老爷情意绵绵的场景,可是事到临头却没来由地害羞,她缩到床角,慌乱地回答:“谈心?谈什么心?”
看着娇羞的春兰,夏天南仿佛看到了一颗已经熟透了只待采摘的美味果子,他两眼放光,靠了过去,一把搂住她,抱在怀中。
“谈心,自然是要深入浅出地谈,至于怎么个深入浅出法呢?你不懂没关系,老爷来教你……”
这么语带双关的话,春兰似懂非懂,她的脸红得都要滴出水了,只是徒劳地挣扎了两下,轻呼了一声:“老爷……”
这一声似拒还迎的轻呼让夏天南浑身酥麻,他搂住春兰,往她唇间吻了下去。
从广州被老爷买下,到今日这一刻,春兰等的太久,这一吻让她所有的期待得到了满足。双唇相接的那一霎那,她浑身都颤抖了起来,等到老爷的舌头熟练地钻进她嘴唇之间,她浑身一抖,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老爷的脖颈,以略显笨拙但极富热情的热吻回应。
夏天南的酒醒了大半,这春兰真是个妙人儿,明明是初吻,却无师自通,让他体会了棋逢对手的感觉。
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,夏天南和春兰一边热吻,一边气喘吁吁地脱掉了衣服,很快,夏天南只剩一条里裤,春兰只剩一件肚兜。
他正待“宜将剩勇追穷寇”,彻底占领对方领地,远远的却传来了一声“呯”的响声。
这响声夏天南很熟悉,是琼海式步枪的枪声。他停下了所有动作,倾听着外面的动静。春兰的反应慢了半拍,见老爷一动不动,才清醒过来,缩进他怀中,喘着气问道:“怎么了,老爷?”
“嘘!”夏天南比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很快,又有一声枪声传来。这下春兰也听见了,她身体抖了一下。
夏天南摸着她光滑的后背,安抚道:“不怕,有老爷在呢。”
护卫队在临高,甚至整个琼州,已经没人敢惹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