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要抚养的份上,饶过我这次吧!”
夏天南依旧冷冷的回答:“你有父母妻儿,他们难道没有?”他指着身后带伤的队员,再指着木墙下护卫队员的尸体,“死去的人呢,他们难道没有父母妻儿?”
谭狗子不敢言语了,只是趴在地上磕头,不一会儿,头磕破了,鲜血沿着额头流了下来。
夏天南继续冷冷说:“我们之所以与这些凶恶的黎人土兵作战,是为了保护我们的一切不被破坏。如果我们退缩,今天他们占了提南峒,明天就可能会灭了马袅村,毁了我们的工厂,夺去财货和女子,你的父母会被杀死,你的妻子会被掳走蹂躏。”
谭狗子低声辩解,“他们只会攻打黎寨,不会来打我们的……”
夏天南厉声说:“你如果有耳朵,就能听到他们峒主的话:即将起事,攻打澄迈县和临高县!你以为我们躲在临高就能避免吗?还是以为官府能保护你?”
谭狗子哑口无言。这股黎人凶悍无比,如果发动暴乱,攻打临高,县衙十几名衙役捕快显然无法抵挡,没有护卫队,县城必然被血洗,马袅村也很难逃脱劫难。
身后的护卫队员想象着这一幕,不禁后怕不已。如果不能战胜对方,提南峒被血洗后,下一个可能就会轮到他们的家人。
现在的马袅村已经不是那个穷得麻木的马袅村了,生活比之前富足很多,人人都有对生活的热情和对未来更加美好生活的期待,所有人都不愿这一切被破坏。
夏天南宣布:“把谭狗子当众处死,没收所有家产,家人赶出马袅村,终身不得踏入马袅村一步。”
谭狗子牙齿格格作响,浑身一阵颤抖,这个决定打破了他的侥幸,是他无法承受的。
杨由基走上前,举起了长矛,正待刺下去,夏天南开口道:“终究是马袅村的人,就不见血了吧,留个完整的尸身给他家人”。
杨由基闻言,放下长矛,架起谭狗子,用弓弦绕住他的脖子,紧紧勒住。谭狗子被勒的两眼翻白,舌头伸出老长,不一会儿就断了气。
护卫队员们看着谭狗子的惨状,却无人开口求情。护卫队拿命去拼才赢了战斗,这种苟且偷生的胆小鬼不值得同情。只可惜他的家人被他连累,没收家财赶出马袅村,还要背负耻辱,比死还难受。几名胆小的队员后怕不已,庆幸自己最终还是跳下了木墙,否则就和他一个下场。
这时打扫战场完毕,负责清点的队员来禀报,护卫队员死二十九人,伤七十七人,斩脚峒死一百零三人,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