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硕士研究生,学历有了,经验业绩也足,就提拔得快。”
“至于我爹那边,我奶不是认了哥哥吗,我应该喊舅爷爷的,我这位舅爷爷给我爹投资了,现在承包着好几个大项目,说过几年还要来北京看看呢。”
对于自己爹娘的事业,蜜芽儿是由衷的钦佩的。她想着,再过几年,她爹肯定是要来北京发展,争取赶上90年代房地产开放的头茬韭菜。等再过个十几年,说不定她爹就成房地产界大富豪呢。
“我二伯三伯现在也不在村里干了,也都来房地产公司了。”
主要是她爹承包的项目多,因为之前砖窑厂的教训,找外人全权负责实在是不放心,就把她二伯三伯都给叫来,各自负责一个项目。
自己兄弟,给分股份的,用起来也放心。
萧竞越听着,不免感慨:“想当初咱们在大北庄,一个个扛着锄头下地干活,都是土里刨食,没想到这才多少年,都一个个的这么能耐了。”
蜜芽儿笑,理所当然地道:“那当然了,你当初还是挨揍的小孩儿呢,现在不也是归国留学生,中科院的研究员了。”
萧竞越闻听,想起小时候许多事来,最后笑问道:“小时候的事,你还记得多少啊?”
蜜芽儿当然是什么都记得,连他六岁的时候在她房间里洗澡的事还急得清清楚楚呢。
不过她当然不好明说,只能含糊地道:“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吃野山鸡,真好吃!”
萧竞越想起那事来,也是颇为怀念:“是,我也觉得好吃,不过我更记着当年你喂给我吃的水蜜桃。”
在美国的时候,在超市路过水果区,他都会忍不住看一眼,异国他乡,没有家乡的水蜜桃。
两个人正说着话,蜜芽儿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,探头看过去时,却是自己四伯和刘瑞华,当下不免有些意外。
四伯如今已经四十岁了,李瑞华也三十八岁了,年纪都不小了。
前几年,她一直以为这两个人会走到一起,偶尔和猪毛牙狗说话,他们也都很赞同,没有反对的意思。这些年,顾建党的工资大多数寄给猪毛牙狗当生活费,日子过得也不容易,比起医院其他同事要差不少。现在眼瞅着他们两个都能自力更生了,他们爹也应该过过清闲好日子了。
可谁知道,这两个人就这么蹉跎下来,丝毫没有在一起的意思。
这两年,大家的心都淡了,猪毛牙狗觉得自己爹估计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了,毕竟两个人年纪大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