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那大帆布挎包里取出来两个相框。
大家凑过去一看,这是两张素描,一个是童昭的,一个是蜜芽儿的。
童昭穿着中山装,站在古老的炮楼前,颇有谈笑风生灰飞烟灭的架势。写生的画手对他笑的动作捕捉得特到位,一看就是童昭式的招牌笑容。
另一个则是蜜芽儿,白衣蓝裙马尾辫儿,浑身透着一股山涧青草蓬勃向上的气息,这就是青春啊!
“这个给蜜芽儿,这个给童昭,你拿着吧,我学生画的。”
其实画了好几个,其中还有一个是童昭和蜜芽儿紧挨着坐在楼垛子上的,芮一蕊看了又看的,就让学生自己收着留作纪念,没拿过来。
那学生对自己画得那幅画也满意得很,喜滋滋地留下了。
蜜芽儿和童昭当然不知道这事,当下抱着那画大家一起看,越看越是喜欢。
最后童母不舍得了,捧着画框说:“童昭你走吧,画给我留下。”
她这一说,大家都忍不住大笑起来,童昭哭笑不得:“妈,我才是你亲儿子!那画可不是!”
最后大家说来说去,童昭的素描画自然是被留下了,反倒是蜜芽儿的素描画,被童昭带走了。
火车开通,童昭从车窗里露出脸来,挥舞着手,向大家说再见,向自己的母亲告别。
这时候蜜芽儿正搀扶着童母站在那里,童昭看到了,笑着大喊道:
“蜜芽儿,加油,芬兰。”
火车逐渐远去,蜜芽儿跳着喊:“放心!小舅舅,到了芬兰我拍照寄给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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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一周,蜜芽儿忙得很,拍照配合签证手续,以及被紧急科普了奥赛的流程,还有过去奥赛的注意事项。童韵还特意拿着人民币和签证证件去银行换了芬兰币。这天,她正为蜜芽儿准备书本文具衣服什么的,还有一些简单生活用品,全都准备好叠放整齐码在红色皮箱子里。
她正整理着,就想起来好像还却点纸:“外面的卫生纸尺寸不见得合适,看这日子,你可能快来月经了。”
蜜芽儿原本不想她这么操心麻烦的,可是想到现在中国的卫生纸都是宽幅的,而国外也许是用那种窄幅的。如果真来月经,窄幅的肯定不如宽幅的好用,也就说要去买两包新卫生纸。
童韵知道蜜芽儿这几天都在忙着最后看看书,便说自己去买,跑下楼去了。
蜜芽儿正在看书做习题,做完了一道费劲的习题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