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有三十余万,且都是日寇的精锐之师,分布在小小的长衡一线。
如此密集的战斗密度,就算是和那场打的惊天动地的淞沪会战,也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小舅子,成功撤退,倒是个好消息。
但,转瞬间,王星澜又仿佛明白了便宜姐夫递过来的眼神:
是啊!
长沙城破,这如此大的罪过,势必会引起国内外强烈的谴责声浪。
而,显然,“临阵脱逃”的第四军的将军们,就要成为城破的主要负责人了!
上军事法庭,或许,对这些人来说,估计都是属于轻松的惩罚了。
估计,更多中低层军官,接下来,要面临的是,无尽的审讯和暗无天日的小黑屋。
而,他秦武人,肯定是逃不脱的!
不过,自家这小舅子,王星澜还是了解的。
说他,死脑筋,或许还有些道理。
但是,要说秦武人,擅离职守,临阵脱逃,放弃城池,这未免有些匪夷所思了。至少,这一所谓的“罪名”,在他王星澜这里是过不去的。
而,肯定,这里面,也另有隐情!
“你们二人,正好一个是从和日寇对敌的前线回来的将军,一个也是常年混迹于情报战线的党国谍战英雄,说不定,等一会举办的军事会议,还得需要你们两个人看一看。”
顿了顿,陈成脸上,多了一丝急切:
“这一次,长沙失守,衡阳危机,第九战区全体上下,自薛岳往下,每一个人都负有不可推卸的战斗失利责任!其中,军心涣散,和情报失误,这是最主要的原因。”
一做了这么久的国防总长,陈成一句话,便点出了前线失利的关键所在。
听到此,王星澜,和谭言,面面相觑,神情亦有些惊讶。
但,转念一想,也就释然了。
刚才,便宜姐夫,不是说,这次是临时的会议吗?
想来,他们,两个凑巧,刚好碰上了!
“快点,收拾收拾,今天晚上,估计,这个节日,咱们三个都得在老头子的府邸过了。”
听到此,王星澜心头一动,急忙出声:
“姐夫,那,我老师,还有康老师?”
听到此,陈成摆了摆手,低声说道:
“这两人,一听到消息,便立刻启程,一个去了军统局,一个去了滇省驻山城办事处了。日寇,在长衡一线,有如此大的动作,我估计,南边的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