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法租界,驻地办公室内。
走廊中,身穿黄褐色的军装得百余来人。
一个一个都垂头丧气,神采不再。
呼呼的过堂风,吹过,带来些凛冽的寒意。
“秘书长,我保证,最迟,半个月,就完成!”
屋内,军政警,原第二支队队长,邢东,低眉顺目,回着电话。
“放屁!这都多久了,一个星期前,你就是这一副说辞,现在,又是另一副说辞!我告诉你,找不到刘爽,敲不开他口里面的秘密,那你就永远别回来了!
正好,沪市租界,也正缺乏像你这么熟练地驻地队长。”
听到此,邢东脸色大变,急忙解释道:
“不是,秘书长,您可得在帮帮我啊?”
电话中,传来一声长久的叹息。
似乎,表达了不满。
“实话实说,若不是你在军警部的还算是有些功绩,周先生,早就把你给撸到底了。只是,时间都快过去大半个月了,你们连刘爽的一根毛都没有见到,这怎么能够不令周先生失望呢?
再说了,丁主任,对你们也是寄予了厚望,现在,这个结果,如何能够给他一个交代啊!”
听到这些话语,邢东,脸色红扑扑的。
当然,不是因为,激愤,而是,因为,羞意,因为,惭愧。
的确,他,邢东,现在的身份地位,都是人家丁墨和周先生赠予的。
“三天!这是最后的时间了,若是,还不能够找到刘爽这个人的话,那么,邢东,你就好自为之吧?这也是我能够给你最后的时间了。”
说罢,电话,便嘟嘟嘟的响了。
电话,靠在右耳边,其金属的质感,只能够为邢东带来深深地寒意。
“队长,金陵那边,咋说的?”
闻言,邢东脸色沮丧,心情落寞,说道:
“咱们干成这副样子?金陵那边,没有发来批评撤职电报,这就还算你队长我有些颜面了。况且,你我都知道,还有一个月,金陵那边的国党代会就要开始了。”
是啊!
金陵的大会,这是未来一年内,整个汪伪政权,最重要的大会。
这次大会,可以说,决定了汪伪政权最高层的人选,而,毫无疑问,哪一方,能够在大会之前,握有对方的把柄的话,那么,哪一方便能够攫取到最高权力的果实。
“队长,当初,也不知道,是谁将刘爽在英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