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道上,热热闹闹的,一辆黄包车,稳稳当当的行驶着。
很快,黄包车夫,满头大汗,便将车上的客人,拉到了目的地。
“客官,到了!一共二十五钱,劳烦!”
放下腰间的铁杆,稳稳当当的。
黄包车夫汗如雨下,还不忘,给车上的客人,报了个完成信号。
天气,闷闷的,却,总是劳苦人吃了这份天气的亏。
车上客人,闭目养神,甚是得意。
“行了,不用找了!”
迈步下车,随手,丢了个大洋,客人,甚是潇洒。
“哎呦,谢谢大爷,来,大爷,您的包!”
客人,豪爽,自然,车夫兴致高涨,急忙喊道。
走了十余步,客人仿佛想起了什么,对着车夫问道。
“你这车,还有客人吗?”
正欲走,却不料,豪爽客人要包车。
见状,车夫没有一点点迟疑,便立刻回应。
“大爷,今天一整天都没空!就等着您嘞。”
车夫,但凡有一丝丝犹豫,这就是对大洋的不尊敬。
呵呵轻笑,男客人暗道一声。
“也是,谁会跟钱过不去了!这,商会的事情,也该落下帷幕了。”
抬步,男子,毫不犹豫,朝着“傅府”,便走了过去。
傅府,书房。
“老爷在里面恭候多时了!”
屈身,管家将男子引入内屋,低声道。
微微颔首,长衫男子,取下头上的帽子,推开书房门。
一打眼,就看见了正在练书法的傅安。
练书法?
看来,我这老友,心不静啊!
也是,任谁,碰上这种改变前途的大事情,能够不着急啊。
“你可算是来了!事情,都办好了吗?”
男子,正是,上海商会副会长,傅安老友,富商胡岩。
“我办事,你还不放心吗?”
说罢,将傅安心心念念的公文包,打了开来。
随之,从中,掏出了一沓子照片和账本。
“这些,都是商会里面那些老骨头搞走私贸易的铁证!
想必,这些证据一拿出来,届时,这帮老骨头就算不被送进特务总部,也会掉层皮啊!”
见状,傅安书法也不练了,墨水也不磨了。
墨水,撒了一地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