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国二十六年底,南京特务处总部。
来来往往,搬运物资的人群,预示着南京未来的结局。
“来一根不?”
站在门旁,望着特务处的家当一件一件的被搬走,后勤组组长刘金感慨回应道。
推手,拒绝了刘金的“哈德门”牌香烟,王星澜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其手中的花名册。
花名册上,刊登的都是淞沪会战中死亡的特务处将士们。
撤退的大环境中,众人的心情都非常低落。
“这,王松,也真是傻,那时候,要是听咱得话,不去上海不这趟浑水的话,这不就是没错了吗?现在,不仅把小命丢在那里了,还让老子给他擦屁股。”
一边说着,刘金话语有些哽咽。
但,紧接着,一口烟,又将刘金心底悲伤的情绪给压了下去。
其实,在整个会战中后期,左翼军的战斗最为激烈,日军的空军和炮兵有近一半都是朝着会战左翼阵地而去的。
毕竟,左翼阵地乃是上海和苏州,南京等地连接的关键阵地。
无疑,王松带领的两支别动中队几近阵亡在左翼阵地,这也不是寻常事了。
说到底,还是中日双方的军队素质和装备差距过大了,导致,中国人只能够用人命的优势来挽回装备上的劣势,只是,这,目前看起来,这伤亡有些过大了。
“半只别动队,半个特务处啊!”
望着不远处整训的新学员们,刘金暗自神伤。
瞥了一眼王星澜,看见其没啥动静,刘金终于是说出了心中所想。
“星澜啊,我知道,在上海的时候,你和王松有点过节,要不然。。。”
摆了摆手,王星澜断然,肯定说道。
“过节?我怎么不记得啊!”
怎么会不记得呢?
当初,王松,让霍恩去前线侦查,送死,这件事情,可是让王星澜憋了一肚子气。
但,如今,王松牺牲了,死在了和日本人交战的前线。
不论如何,这份怒意,也随着王松的死亡而灰飞烟灭了。
说到底,王松和王星澜的矛盾是内战,而和日本人的矛盾是不分死活的外战。
似乎,没料到王星澜如此果断,刘金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感激。
“好!我替王松谢谢你了。”
对着王星澜,刘金露出了感激神色。
见状,王星澜呵呵一笑,也没